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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rdo;程錦不解，就算何以加看得他們看不見的東西，但之前也沒見何以加怕它們。&ldo;思覓？&rdo;

楊思覓道：&ldo;他的妄想症加重了。&rdo;

何以加看到的是老虎已經抓到他的腿了，並且他感覺到了疼痛，衣物無事，皮肉無事，但靈魂被幾根利爪抓了一下，不深，像刀劃過一樣，他的冷汗立刻就冒了出來，手忙腳亂地站起來，翻過椅背，換到後一排位置上，躲到椅背後，只露出個頭看著楊思覓，&ldo;我服你了，除了你還沒人能控制它們來攻擊我，你真的看不見它們？你不會也看得見，只是裝看不見吧？&rdo;

楊思覓懶得理他，靠到程錦身上，但想到程錦身體不舒服，他又挪開了些，倒是程錦攬住了他，&ldo;他是在說什麼？&rdo;

謝時走過來，擔憂地看著比往日更加奇怪的何以加，&ldo;頭兒，你沒事吧？

何以加敷衍道：&ldo;沒事，還沒瘋。&rdo;

謝時抓著頭，過了幾秒，&ldo;不管你瘋沒瘋，你能不能裝得正常一點？&rdo;

何以加斜眼看他，&ldo;誰不正常？難道楊思覓比我正常？他比我更加不正常。&rdo;

謝時看看垂著眼握著程錦一隻手的楊思覓，他看起來和最正常時一樣，當然，程錦就在他身旁，他還會怎樣？再看看情緒明顯不太對的何以加。他決定還是什麼都不要說，轉身默默地走開了。

程錦道：&ldo;何以加，你沒事吧？&rdo;

何以加嘆氣，&ldo;楊思覓讓你們的老虎抓我，真是狠心啊。&rdo;

程錦不解，就算是這樣，但是……&ldo;難道它真的抓得到你？&rdo;

&ldo;本來它們不會抓我……&rdo;何以加快速地眨眼，&ldo;楊思覓，告訴我怎麼辦到的？你告訴我為什麼……&rdo;他突然停了下來，從容一笑，&ldo;想起件事，我只是看程錦順眼，沒有其他意思……&rdo;

步歡他們眼神詭異，看向謝時，&ldo;呵呵，他在做什麼？表白嗎？&rdo;

謝時覺得很丟臉，低聲咳嗽幾聲，&ldo;咳，他有時候腦子不太好使。&rdo;

&ldo;唔，他告訴楊老師說他對我們老大沒意思，意思是他還是對楊老師更有興趣？……&rdo;一群人嘀嘀咕咕地議論著。

程錦聽到了幾句，頭更加暈了，大概身體不適時，精神也會變得脆弱，他突然有種認識這些人真是作孽的感覺。&ldo;行了。何以加，到底怎麼回事？&rdo;

何以加道：&ldo;我說了是楊思覓讓老虎來抓我咬我。&rdo;

程錦當然不信。

何以加道：&ldo;楊思覓，你快說是怎麼回事。&rdo;

楊思覓道：&ldo;可以用來對付你的殺手鐧，你認為我會告訴你？&rdo;

&ldo;……&rdo;何以加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程錦無奈地轉頭看向楊思覓。楊思覓無聲地說了幾個字。程錦看懂了，說的是：催眠而已。何以加認為那些東西傷得到他，那他就會受傷，就算沒有傷口，但他的大腦認定自己受了傷。

程錦想了想，沒說起催眠，換了說法，&ldo;是你怕了，像以前一樣，你不怕它們就行了。&rdo;

何以加立刻道：&ldo;我才不怕楊思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