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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那可能是他們後來也回去了。&rdo;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吃了太多藥，後來關望發現他那東西不行了，他想報復。正好當時在聚會上有人留過聯絡方式給他，他便透過那人進入了聊天組，天天觀察他們聊天看他們發照片，最終確認下來他要找的人是哪幾個。然後再逐一約她們出來，並殺了她們。

程錦問他，&ldo;你與她們發生了性關係？&rdo;

關望冷漠地道：&ldo;嗯，我吃了藥。&rdo;

之後，殺詹必秀和常鍵，是因為詹必秀在學校認出了他，她主動約他出去，而且還說要三人行。他立刻便動了殺心。

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程錦還掛念著另一件事，&ldo;你和雙枝酒吧的老闆石長逸熟嗎？&rdo;

關望唇邊浮起了一抹微笑，&ldo;不熟。&rdo;

程錦道：&ldo;你笑什麼？&rdo;

關望道：&ldo;我見他的第一面就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rdo;

程錦道：&ldo;你看到過什麼嗎？&rdo;

關望卻搖頭了，&ldo;沒有，我只是覺得他身上有血腥味。&rdo;他看向旁邊一直沒說過話的楊思覓，&ldo;和你一樣。&rdo;

&ldo;哦？這種說法科學嗎？&rdo;程錦笑著看向楊思覓。他們倆用的一樣的洗髮水，一樣的沐浴露，一樣的洗衣液，身上的味道應該相同。

楊思覓道：&ldo;他從幼年時開始，就生活環境惡劣，長期的家庭暴力讓他對危險很警覺，這是他求生本能。&rdo;

關望垂著眼沒說話。

這個連環殺人案查到這裡，程錦便決定放手了，餘下的細節由公安局那邊繼續調查。

可以回家休息了，但程錦想先去石長逸的酒吧一趟。去時還早，酒吧還未開始營業，今天石長逸倒是在。程錦出示了證件，然後和楊思覓在酒吧轉了一圈，石長逸很配合，程錦讓開哪扇門他就開哪扇門。程錦也毫不客氣，連廚房與地窖都去參觀了一遍。

地窯很整潔，放著貨櫃和酒櫃。

&ldo;這地窯以前是什麼樣子？&rdo;

&ldo;一直這樣。&rdo;石長逸說。

&ldo;沒想過要裝修一下？&rdo;

&ldo;暫時不會，這裡客人看不到，裝修這裡不划算。&rdo;

程錦點頭，四下打量著，觀察了一下地面，有些地方有灰塵印子，那是有貨櫃被移走的痕跡，然後他掃了眼牆面，借著貨櫃的遮擋用手指抹了一下牆面，掉粉，這地方最近粉刷過，也不知道是為了遮蓋什麼痕跡。想來，這牆不是叫專業的工人刷的，而是老闆自己動的手，所以活才做得這麼差。

離開了酒吧後，楊思覓道：&ldo;一、你讓公安局的人去查。二、我找人把這店封了。只有這兩種選擇。&rdo;

&ldo;不能再商量商量？&rdo;

&ldo;不能。你讓我再咬一口也不行。&rdo;

&ldo;……&rdo;

第50章 非關案件‐‐春節日常

案子查完了，繼續放假。因為是過年，葉萊他們便約好一起去程錦和楊思覓家拜年，陸昂聽後，決定也來一趟。

來得最早的是葉萊、小安和遊鐸，接著是步歡，再然後是陸昂。

&ldo;你們這房子太小了，不考慮換個大的？&rdo;陸昂提著他帶來的那堆東西，不知道要往哪放，桌子已經被葉萊他們買的菜堆滿了。

楊思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