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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也不解釋，人品這東西看不見說不著，沒法具現出來給人看，他想了想，說：&ldo;只要你不威脅到我在意的人，我不會過河拆橋。我認為你可以相信我，可以冒點險。&rdo;

醫生笑了，&ldo;拿命冒險？&rdo;

秦越道：&ldo;你更喜歡繼續過現在的生活？&rdo;

醫生沒說話。

秦越也不再多說，該說的都說了，再說下去也沒意思，還是讓別人自己想想，&ldo;那就不打擾了，我先回去了。&rdo;

回到自己房門前，秦越敲了門，又隔著門和他表弟反覆確認過身份後，才被放進屋裡。開門的男孩臉色蒼白，秦越輕拍一下他的頭，&ldo;怎麼了？&rdo;

男孩搖頭。沒怎樣，只是一個人留在屋裡害怕。

秦越其實也知道，但沒安慰他，&ldo;睡吧。&rdo;說完自己率先上了床。

男孩問：&ldo;08a真的死了？&rdo;

&ldo;嗯。&rdo;秦越道，&ldo;被他的一個手下殺了，血把床都浸濕了。&rdo;他閉上了眼睛，&ldo;累，我睡一會。&rdo;

男孩本來還想再追問，但看秦越不想多說，只能保持安靜。他心想，根本不是什麼手下，就是奴隸吧，之前那人過來敲門時說的那些話，他都聽到了。

秦越也無法立刻睡著，他很想去和程錦說一下今晚的事，但知道現在太晚，不能去打擾……後來他就這麼邊憂慮著邊迷迷糊糊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程錦醒後，等聽到走廊上有人開始走動，便起來了。楊思覓也跟著爬起來，迷迷糊糊地掛在程錦身上。程錦把他拉下來，放回床上，&ldo;我去拿衣服。&rdo;

程錦穿好衣服後拉起楊思覓幫他穿，&ldo;昨天忘了問醫生那裡是否提供衣服，我們這衣服動起手來太不方便了。&rdo;這衣服是適合約會的，並不適合打架。

楊思覓道：&ldo;也不適合睡覺。不過，無所謂，我喜歡裸睡。&rdo;

程錦略過楊思覓的話，只說自己要說的，&ldo;洗起來也不方便，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洗衣機，是不是要手洗。&rdo;

楊思覓道：&ldo;就算手洗也是奴隸洗。&rdo;

程錦笑道：&ldo;看來你能學會洗衣服了。&rdo;

楊思覓睜眼看他，&ldo;又不難。&rdo;

&ldo;肯定比穿衣服難。&rdo;程錦笑著幫楊思覓把釦子扣上，然後把衣服拉平整。

&ldo;這麼難？那我學不會。&rdo;楊思覓抱著程錦的脖子咬上去，公然妨礙他正在進行的工作。

&ldo;別咬……&rdo;不說還好，一說被吮咬得更重，脖子上八成起了印子，程錦無奈地退開，讓楊思覓自己快點穿好衣服。

&ldo;去秦越那？&rdo;程錦收拾好洗漱用具，有點猶豫，&ldo;算了，我們去公共的。&rdo;至於秦越，還是讓他們多睡一會吧，如果他們睡著了的話。

大概真的還很早，或者其他人的房間條件都比他們倆的好，公共洗漱間只有兩個人在。他們看到程錦後有點畏縮，程錦自認為很友好地朝他們笑了笑，結果人家立刻扭頭跑了。程錦笑不出來了，暗想，沒想到自己還能讓人這麼害怕。

楊思覓大概看出他在想什麼，捏著他的下巴，調戲般地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

兩人洗漱完，去參觀了一下隔壁的浴室和洗衣房。

浴室裡都是隔間，有兩人在其中一個隔間裡交歡，程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