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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校長低聲道：&ldo;我會申請提前退休，以後也不會再去學校。&rdo;

&ldo;就這樣？&rdo;楊思覓聲音很冷。

廖校長遲疑片刻，&ldo;劉老師家裡那邊我也會去做一下工作，但不一定能成。&rdo;

楊思覓沒出聲。程錦怕壞事，一直保持著面無表情。

廖校長囁嚅著道：&ldo;當年的事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們，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我知道錯了……&rdo;

楊思覓冷聲道：&ldo;你求我？&rdo;

廖校長忙道：&ldo;我求你，我真的知道錯了……&rdo;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從門上的小窗可以看到是那位中年女士。

楊思覓嘴角一勾，&ldo;師母好像很擔心你。&rdo;

廖校長臉色劇變，&ldo;你別亂來！她什麼都不知道……&rdo;

&ldo;哦？&rdo;楊思覓歪歪頭。

病房門被開啟，那位女士出現在門口。廖校長立刻閉上了嘴。

楊思覓手腕一動，掙開程錦的手，又反手握住，和他十指相扣，拉著他從那位女士身邊經過，出了病房，走遠，其他人跟上他們。

程錦低聲問：&ldo;怎麼回事？他把你當成了誰？&rdo;

楊思覓道：&ldo;去外面走走？&rdo;

程錦回頭對葉萊他們道：&ldo;你們在這等會。我們出去一會。&rdo;說完，他便和楊思覓先下樓去了。

景行止抖抖眉毛，&ldo;他們這是要去打個炮先？&rdo;

&ldo;……&rdo;

步歡笑著比了個停的手勢，&ldo;到此為止。我們組作風嚴謹，不開黃腔。請多包涵，謝謝。&rdo;

景行止嗤笑，&ldo;你們夠悶騷的。&rdo;

程錦和楊思覓沒走遠。醫院這地方除了大樓裡，外面人並不多，而且環境還不錯。兩人走進了旁邊的小樹林裡。有風，程錦幫楊思覓拉起了衣領，擋風，&ldo;那個廖校長誤認為你是他的學生？&rdo;

&ldo;嗯。&rdo;楊思覓道，&ldo;而且打他的也是他的學生，因為很久之前發生過的事。&rdo;

程錦道：&ldo;這事或許與現在那個學校發生的事也有關係。如果能弄清楚是什麼事，應該對我們弄清楚這些案子有幫助。&rdo;

楊思覓道：&ldo;他沒有具體說是什麼事。但讓我猜，有很大可能是這個校長長期猥褻學生。把他打得住院的人，是他以前猥褻過的學生，現在那人長大了，回來報復他。他以為我也是他的受害人之一，大概我的臉很合他口味。&rdo;

程錦沉著臉，&ldo;如果是這樣，只斷他一條腿便宜他了。這事一定要查清楚。&rdo;

&ldo;生氣了？&rdo;

&ldo;怎麼可能不生氣。&rdo;程錦皺著眉，&ldo;刺傷同學的那個男生催志毅，你說他是否有可能……要想個辦法問問。還有那個老師，也要查查……&rdo;他停了停，嘆氣，&ldo;是我過於激動了，總不至於都是衣冠禽獸……&rdo;

楊思覓突然親上他的嘴唇，而且沒有很快退開，而是愈加深入。

程錦摟住人把人往樹後帶，邊回應邊有點無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