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活下去的理由(第1/3 頁)
斯內普對這樣的回答十分不滿,轉身帶動黑色的巫師袍,卻沒有離開
“你的名字是怎麼回事?我想沒有人會為自己取這麼一個可笑的名字。”
斯內普從得知賽勒斯採用自己嘲諷她時用的形容作為姓名後一直迴避叫出她的名字,可還是在鄧布利多的蠱惑下十分好奇。
賽勒斯的聲音有了些許波動,似乎再也不像個沒有情感的機器,“先生,這個名字並不可笑,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但似乎擁有名字更像一個...人。”
聽到回答的斯內普皺起眉,真是一個奇怪的比喻,難道沒有名字就不像人了嗎。但很快斯內普就不再糾結,有更值得他搞清楚的事情,
“那天之後你去哪了?”
沉默片刻,賽勒斯接著開口,“是鄧布利多讓您問的嗎?”
斯內普回頭看著賽勒斯,知道自己不想回答她的問題,這個女孩永遠不會開口。在這個女孩面前,竟有無可奈何的無力感。以及,被一個小孩戲耍的憤怒。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
“如——果——是——呢?”
“那便無可奉告。”賽勒斯仰頭盯著斯內普有些可怕的臉色,依然面無表情。
斯內普都要被這樣的反應氣笑了,以往這些被巨怪佔領大腦的小屁孩連面對自己都會控制不住的害怕。現在這個女孩,竟有種不卑不亢的感覺。他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很艱難的快速說道
“如果是我想知道呢?”
斯內普本人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但這個女孩身上的秘密太多,很有可能關係到之後的計劃。女孩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個很輕微的角度
“我去救Angus了。”
“他……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
斯內普坐在沙發上,陰冷潮溼的空氣將他整個人侵蝕。無光的瞳孔看著天花板,腦子裡一遍遍響起賽勒斯的話。
與他一般將自己裹進黑暗的女孩,語氣沒有起伏卻十分堅定。11歲的孩子真的會去思考生命這樣複雜的事情嗎,她經歷了什麼只有一條普通的狗來維持她活下去的慾望。
他不禁想起失去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亮後的場景。世界變得沒有溫度,沒有顏色。他失去了活下去的慾望,但他要為自己的過錯而贖罪。
過了這麼多年,他渾渾噩噩活下去,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如何醜惡卑鄙,如何懦弱無能,如何愚蠢。
他什麼都沒有了,希望獻祭自己卑微的下半生可以獲得那一丁點的心理安慰。
他何嘗不會感到痛苦與不甘,莉莉的死就是他最大的夢魘,也是他一生的枷鎖。但他甘之如飴。
“他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
“她也是我唯一不去死的理由……”
自從那天斯內普走後,賽勒斯就帶著Angus離開了小村莊。她利用從鄧布利多那裡得到的賠償費坐著騎士巴士再次回到對角巷。她在村莊裡那些巫師的對話中聽到了騎士公交的一個通行方式,雖然不確定自己是否可以召來巴士。
她無法使用自己買到的魔杖,之前收養他的巫師的魔杖也無法使用。她可以感受到體內擁有魔力,但每次運轉都會有強烈的閉塞感。如果不是她可以熟練運用雙眼的能力,她也會覺得自己是個啞炮。
她住在了破釜酒吧,酒吧老闆湯姆本來並不歡迎這個看著髒兮兮奇怪的小孩。但看在桌上大把的金加隆還是妥協了,甚至提醒了賽勒斯這裡來往的人並不全是安全的。
賽勒斯也不懂他這樣提醒自己的意圖,她從未受過他人的善意,也不理解這樣的行為。只是多拿出幾個加隆給他。在老闆怪異的目光中帶著Angus上樓。
一個月的時間,湯姆老闆除了看到這個女孩剛入住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