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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情況比錢文斌說的還要糟糕,老爺子昨晚住進醫院做手術,各路媒體聞風而至,爭相報導。
今早河山集團股價沒隔幾分鐘下跌一次,連只知吃喝玩樂的姚大小姐也認識到事情的嚴峻性。
崔虎不管股票不股票的,見姚卿不說話,只睨眼看她:「你還不打算跟他離?」
姚卿難得好脾氣解釋:「現在不是時候,等老爺子醒來,我立馬離。」
有了保證,崔虎才作罷。
集團群龍無首,姚櫻和姚謹謙均是留職停薪,也就是說她們二人還是河山集團的正副總經理,這時候理應站出來主持大局。
可姚櫻明白,她的年紀擺在這裡,以往也沒有實績,不能服眾,於是推舉姚謹謙。
姚謹謙連番遭遇打擊,此刻因為父親的事心亂如麻,覺得對不起堂妹一家,哪裡能分出心思管理集團,他推卻的同時,舉薦姚文清。
十八年前,姚文清就在河山集團任職,是姚董事長正兒八經的繼承人,也是姚老手把手交出來的,沒人敢質疑。
姚文清沉睡十八年,看著一張溫潤的面相,可手段雷厲風行,一上任,立刻壓去閒言碎語。
在有心人的散播下,姚謝兩家聯姻被提到明面上,兩艘巨輪的利益捆綁,河山集團的股票只跌了半日,下午便如乘了火箭一樣上漲,勢頭良好。
同樣,謝氏也是如此。
醫院裡,姚櫻和謝言到時,就見崔虎叔叔拉著爺爺的手:
「您一直心心念念要騙走我那套80版猴票,董事長,只要您現在醒來,我心甘情願將它送給您。」
姚櫻提著一隻飯盒:「崔虎叔叔,我給你帶了早飯,守了一夜,很累了,吃完飯,你回去好好休息。」
崔虎接過飯盒,卻很固執:「不行,我要在這裡守著董事長,等董事長醒來。」
姚櫻繼續勸說:「叔叔放心,我在這裡守著,一步也不離開,明天你再來換班好嗎?否則把身體熬壞了,等爺爺醒來,身邊可找不到像叔叔這樣得力的人。」
崔虎認死理,但他相信姚櫻,姚櫻是董事長親孫女,自然是盡心看護,他後退一步:「行,我聽你的。」
勸完崔虎叔叔,又勸跟個木頭樁子的姚謹謙。
姚櫻拍了拍姚謹謙的肩膀:「哥,你已經熬了一晚,回去歇歇吧!」
姚謹謙盯著床上昏睡的老人,搖頭:「不,我要在這裡贖罪。」
姚櫻趕緊勸解:「哥,你瞎說什麼呢!沒有人責怪你,也不關你的事,就算爺爺醒著,也不希望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謝言給了姚謹謙一個眼神,兩人到外面露臺聊了會兒,姚謹謙被說服,終於肯回去休息。
等姚謹謙走後,姚櫻看手機時間已經快十點鐘。
她對他說:「謝言,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公司。」
姚櫻將帶來的鮮花裝進花瓶裡,謝言幫忙往裡倒入淨水:「上午的會議我都推掉了,就是想來看看爺爺,不用你趕,下午我一定回。」
姚櫻說不過他,於是預設。
晚上,是姚櫻和蘇嵐一起看護。
念及姚櫻還要遠端操控瑪市的專案,守到十點鐘,蘇嵐心疼女兒,趕姚櫻去休息。
在外面酒店睡了會兒,姚櫻來接替蘇嵐時,發現病房裡還有姑姑姚卿。
她默默退出,把空間交給這兩人。
一早,姚櫻去視察蘇市規劃建設的牛奶廠,途中,接到姚謹謙的電話。
大致意思是,他收到一個來自地理攝影大賽負責人的電話,對方表示他獲得一等獎,邀他兩日後去領獎。
姚謹謙第一意識是騙子,可對方連他的姓名和手機號碼都知道,甚至還發來一張茶卡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