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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得如魚得水,水淯卻還以為他是義忠血脈,要來套近乎。但仔細想想,他的身份,水浮也沒告訴給水沉知道,可見是個心思深的,若無水溶在旁指點,只怕也猜不到他是誰。
水溶……
他不禁笑了起來。
水淯疑道:“有什麼好笑的嗎?”
“我笑王爺妄自菲薄。”林沫道,“有句話叫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同允郡王就是這個狀態。王爺既然相信允郡王,不如就直接聽著他的話做事就罷了。何苦來問我?我這人,脾氣又不好,性子還倔強,跟我一起共事的,也就三殿下有這個耐心聽我說話了。”
水淯忙道:“侯爺何必……”
“你又要我幫你拿主意,又要聽允郡王的,到時候,你到底是挺誰的呢?”林沫笑道,“我這兒就是一言堂,你愛聽不聽,我時候緊,回戶部去——對了,我同三殿下,沒什麼不好,允郡王猜錯了。”
水浮這種主子,既寬和又聽得進話,除了要提防他日後飛鳥盡藏良弓外,簡直沒什麼不好。
他可能確實有必要找個新主子,卻不是水淯這種沒本事又信錯了人的。水汲這人,野心同腦子不搭界,又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水淯信他,那就是糊塗透頂了。
對於爭權奪勢這種事,林沫向來是無師自通的,他仔細想想,又覺得沒有必要。以皇帝的氣色,便是有誰當上了太子,也得熬個幾十年,幾十年後,這朝堂是什麼格局,做太子的還是不是太子,上朝的還是不是現在這夥人還難說呢。
出了酒樓,林沫先跟水淯的親兵說道:“行了,你回去罷,同你主子說,我這兒沒什麼訊息好打探的,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那人是個精明的,道:“侯爺這是什麼話,侯爺如今為國效力,勞苦功高,王爺擔心侯爺安全,派卑職來護送王爺,實在沒什麼可求的。”
林沫笑道:“行,那你就跟著吧。不過既然來了我這兒,把父母家人的身契也帶過來重新籤一份的好。”
那人一愣,表情像是噎著了似的。
林沫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罷,你主子不是個能幹這事的人,做的這般明目張膽的,小心惹事。跟以前似的倒還行,現在這樣,不知道他圖什麼。允郡王的口才就這麼伶俐,能叫他忘了初衷?”
他返身,也不要人跟著,自己拄著柺杖就往戶部去了。大庭廣眾的,倒不怕有什麼人再來行刺。再來一趟,別的不說,水淯水沉兩個就得背黑鍋。
戶部裡頭倒是人擠人的,還來了不速之客。
“舅舅來這兒做什麼?”林沫訝異地盯著白時越。
白時越瞅了他的柺杖一眼:“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還拄著這玩意做什麼?真要別人以為你是瘸子了你就高興了?”又提了提手裡的籃子,“你媳婦說,義子也是子,要送紅雞蛋的。”
林沫反應了過來:“哦。是,我昨兒個當父親了。”便順勢邀人,“再過二十幾天小兒滿月,到時候年關事兒多,各位可得空出個當來,來我家喝滿月酒。”說罷拉了一把白時越,到一旁小聲道,“舅舅來。”
能送紅雞蛋的多了,孔靜嫻並不是不知禮數的人,就算要人來也有林澈在家裡,怎麼會叫一個長輩來做這事
白時越見左右無人,悄聲道:“我今兒個去面了聖,該回漠河去了。”
林沫也嚇了一跳:“怎麼這麼急?”
“我得悄悄地回去,就不在家裡擺酒了,一會兒去二姐夫家一趟,你心裡有數。”白時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義子也是子,這話說得一點不差,你如今也是當父親的人了,行事說話得有些數,我不多說了,你注意安全。”
“舅舅才是。”林沫忙道,“一切小心。”
白時越奉旨進京,說是押個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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