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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揚揚手,恍然一笑:&ldo;哦,你說的是這個啊……這是治癒之術。&rdo;
稍作休息後,墨生又馬不停蹄接著上路了,這次倒換成白露頻頻看日頭了。
她恨不得太陽馬上落山,兩人休息,這樣她可以趁著墨生睡著,直接給他捲起來打包到林子外。
夜終於姍姍來遲,白露心頭雀躍,臉色按捺不住的歡喜。然而她的興奮很快被澆滅了:&ldo;白姑娘,你可以夜視,請帶我再走兩個時辰好嗎?&rdo;
&ldo;不好!我累了,要休息!&rdo;她臉色一塌,索性直接往地上一坐,任由墨生說了好幾句軟話,就是一句累了堵回去。
女人於任性有天賦,顯然她也不例外。
墨生長嘆一口氣,沒了白露,他不知方向,接著走也無濟於事。
當下只好生起篝火,又吃了東西,墨生讓白露休息,自己守夜。
白露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有她鎮著,難道那些不長眼的小獸還敢來放肆不成,只是也不能說破,只能躺下假寐。
墨生看她眼珠子咕嚕嚕轉了好幾圈後終於閉上,他便也閉目養神,再著急也沒用,既然決定要休息,就要抓緊時間養足精神。如此數個呼吸的時間,他情緒平復,身體放鬆,只耳朵還留有著四周動靜。
林子裡靜極了,只篝火偶爾發出噼噼啪啪的細小爆裂聲。
墨生忍不住打了個盹,他潛意識提醒自己不能熟睡,因此馬上就驚醒了。睜眼卻發現早已天亮,他心裡一跳,立馬站了起來。
他四下裡環顧,這裡不是昨天他們休息的地方了,篝火不見了,他剛躺著的地方背後有一棵兩人環抱才可以的大樹。
重點是,白露不見了!
他心裡有極不好的預感,她是反悔了?還是被人劫持了,他為何會莫名其妙的換了地方,且以他的警覺,竟絲毫沒有發現。
他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像是遇到危險的豹子,豎起了每一根毛髮。
&ldo;寧墨生,我在這呢?&rdo;白露正坐著樹上眺望,這裡往南再走約莫大半個時辰,就可以出去了,極目遠眺,她都能見到炊煙了。
墨生抬頭,發現白露正高高坐在樹尖上,離地約有五丈,她絲毫不怕,打完招呼,就三下兩下從樹頂下來,一身白裙在樹枝之間跳來跳去,如同舞蹈一般。
直到她落回地面,他懸起的心才落下來。
她的絲毫閃失,都可能會導致初雪的不幸,他不能不緊張。
&ldo;我怎麼到了這裡?&rdo;
&ldo;啊……你睡著了,我聽到有奇怪的聲音,所以就把你往前挪了下&rdo;,白露心裡接著說,挪了大概二百里地。
墨生皺皺眉,兩天的相處下來,他覺得白露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多了,一個女子,會夜視,力氣奇大無比,會常人不會的治癒之術,挪動他居然沒有引起他絲毫警覺,實在是太詭異。
不過心裡另外一個聲音卻告訴他,這樣才好,她越是神秘,說明越有希望治好初雪。
他不再多追究,略略吃了點東西,便與白露上路了。經過一夜的休憩,他的精神已經大好,身上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速度又比昨天快上許多。
白露一直輕巧的跟著,越走他發現樹木越來越稀疏,且不再像之前那樣難行,已經有了些人跡。
走了半個時辰後,他甚至看到了些還新鮮的家禽糞便。
應該不會那麼快,他心裡正這麼想,聽到身旁白露輕鬆的語氣:&ldo;我們快出去了!&rdo;
&ldo;可你昨天不是說…&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