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要和你一起去機面(第2/3 頁)
子,都是鋪面,有商店,小飯店。
在這中間有三間門面便是機麵坊。
胡順把板車拉到機麵坊的門前,我從板車上下來,扶著車把,他先把一袋子小麥搬到剝皮機前,又把兩袋子稻穀也搬了進去。
麵坊裡有四臺機器,一臺機麥面的,一臺機粗糧的,一臺機稻穀剝殼的,還有一臺機飼料的,比如曬乾的花生秧或豆秧。
那臺機器處也開了一道門,此刻正有人把板車上的花生秧子,一抱一抱朝機器的寬大的入口處塞,機器的出口處是一條約有四米長、直徑約有六十厘米寬的圓形長布袋,就如充了氣的氣球。
機面的有五六家,機稻穀的不多,就我們一家。
那麵坊老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頭上戴一頂草帽,身上穿著一件藍色的大褂,上面粘滿了麵粉和灰塵。走過來問:“都是稻子嗎?”
我說:“一袋小麥脫皮機面,兩袋稻穀。”
那老闆點頭,拿過來三隻黑色的大塑膠桶,一隻塞入機肚子下面的出口處,一隻放在機器一側的出口處。
我知道,一隻桶是接大米,一隻桶接米糠。
另外一隻桶是留替換的。
那老闆和胡順把那袋子小麥抬上機器上方的鐵皮鬥裡,胡順用力把袋子裡的小麥全部倒入鬥裡,那老闆開啟牆上的電閘,隨著電機的啟動,整個機身開始顫動起來。
不一會兒麥子脫好了皮,兩袋子稻子變成了一袋子大米一袋子稻糠。
接下來等待機小麥面。
那個機花生秧子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幽黑的面板,一雙粗糙的大手把最後一把花生秧塞入,隨著機器一陣空轉的晃動發出轟鳴,麵坊老闆急走跑過來關閉了電閘。
那大叔把大布袋裡的青糠倒入他帶來的口袋中,足足三大袋子半,他帶來的口袋很大,如麻袋般大小的魚鱗袋子。
我看他一個人倒糠又忙理袋口,有些手忙腳亂。
我就上前幫他理了袋口,舉手之勞的事情,在那閒站著也是站著。
那大叔非常感激地對我笑了笑。
我又幫他繫好袋口,大叔把袋子全部搬到磅秤上稱重,總共是三百二十八斤,加工費是五分錢一斤。
那老闆還在小聲的口算應該收多少錢時。那大叔就已經算出來了。
說:“攤十六塊零四毛。就給你十六塊錢也熊吧!”
說完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十塊、一個五塊、還有一個一塊錢,遞給了麵坊的老闆。
老闆遲疑地接過手中的錢,那大叔說:“你還沒算出來嗎?不相信的話,就用你那窗臺上的計算機算?
三百二十八斤,很好算的,我算算給你聽,三五一十五,可就是十五塊錢?二五一十,可就是一塊?加起來可就是十六塊錢?餘下那八斤,五八四十,可不就是四毛?
哎!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就小賬算的清楚!開了半畝菜園,餵了兩頭老母豬,還種了四畝地。兒女都成家了,我和老婆子還能幹得動,要養活自己。
我種些小菜,西集賣東集跑,秤桿子一挑,我拿錢來你拿菜,所以啊,算這小賬不在話下。”
那大叔原來還是個健談的。
“小姑娘,你家那米糖可賣?賣的話,我給買著,兩毛錢一斤,看你給我理袋口的份上,我給你兩毛五。”
我瞅著那袋稻糠也就六十來斤,不管是兩毛還是兩毛五,若賣掉也就十來塊錢,十來塊錢能做什麼?還不夠我們今日機面錢。
我搖搖頭:“不賣!”
“不賣?留餵豬嗎?”大叔問。
我說:“想餵豬,沒錢抓豬仔。”
大叔:“你們哪個莊的?”
我說:“三棵樹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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