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第1/3 頁)
在職工醫院呆了一下午,徐家強離開職工醫院時已經華燈初上。
步行沿著徐桃路遛彎的徐家強吹著晚風,吊著菸捲慢悠悠的走著,忽然一輛紅色轎車在前面不遠處停下,從裡面走出一位娉娉婷婷的少女。
少女走到徐家強跟前笑著叫了一聲:“大伯。”
“是潔瑩,下班了,怎麼這麼晚回家?”徐家強認出這個女孩,夾著菸捲問。
“接了一個急診,大伯,你幹什麼呢?”徐潔瑩問。
“沒有事,吹吹風。”徐家強說。
“我捎您回家?”徐潔瑩問。
“不用,難得一個人獨自吹吹風,你先回家吧。”徐家強說。
“好的,大伯,那我走了。”徐潔瑩說。
“走吧。”徐家強揮了揮手說。
徐家強看著徐潔瑩駕車而去,不由得點點頭,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笑容中有自我滿足,有幾分的成就感。徐潔瑩碩士畢業後放棄在bJ工作,心甘情願回到家鄉,一是故土難離,二是報答徐家強的恩情。
在bJ求學八年,徐家強對徐潔瑩及她們的家庭照顧的無微不至,更是視她如己出,讓徐潔瑩成為一個“視人如己,止於至善”醫生,如清代醫家喻昌所說:“醫,仁術也。仁人君子,必篤於情。篤於情,則視人猶己,問其所苦,自無不到之處。”視人如己,是中華傳統的美德,亦體現了醫者的高尚德行。
在一次演講中,徐潔瑩動情地說:“醫生真正能‘手到病除’是少數,多數情況下僅能給患者以幫助或減輕痛苦,但仍迴天無術,無法改變其仍喪生於病魔的最終結局。實際上,作為一名醫生每日必須要做的則是給病人以安慰及鼓勵。”
徐家強溜達到如意橋夜市,感到有些餓,就在小吃攤上點了烤串,有了一瓶啤酒。當天吃的正津津有味,忽然聽見有吵鬧聲,矚目一看是幾個個人不知道什麼事情吵鬧起來,接著動起手來。
紋身男扇了一個黃毛瘦子幾個耳光,黃毛順手抄起啤酒瓶打在紋身男的頭上,紋身男額頭當即血流不止。黃毛舉著酒瓶茬欲捅紋身男,眼疾手快的徐家強一把抓住瘦子的手。
“小夥子,這樣不好,會出人命的。”徐家強說。
“滾,我黃毛的事情你也敢管。”黃毛說。
“現在是法治社會,嚴禁尋釁滋事。”徐家強說。
“老頭,皮癢,老子給你撓撓。”黃毛說。
“你的嘴巴很臭,應該有人給你治治。”徐家強說。
“你……你……撒手……”黃毛頓時感到腕部疼痛欲裂,齜牙咧嘴地說。
“你也撒手。”徐家強說著再一用力,黃毛手中啤酒瓶茬子落地。
“你們他媽的死人嗎?快揍這老頭。”黃毛對手下說。
幾個小混混,在徐家強的眼裡不起眼皮,他不由得冷笑一聲說:“你們要是不知好歹,我就給你們鬆鬆筋骨。”
“上。”黃毛一聲令下,幾個小混混像狼狗一樣撲上來。
在圍觀的人們為徐家強捏了一把汗的同時,突然被驚到了,小混混個個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狼狽不堪。
“讓讓,警察辦案。”這時一個片警領著兩個協警分開人群進來。
片警看了看現場問:“徐書記,什麼情況?”
“酗酒鬧事傷人,我已經給制止了。”徐家強說。
哭笑不得的片警說:“徐書記,您要去警務室配合調查。”
“行,我隨你們去警務室。”徐家強說。
桃花鎮派出所長苗正龍聽說翠微社群夜市鬥毆,翠微社群警務室警員把徐家強帶走,急的連夜來到翠微社群。
袁志江問苗正龍:“苗所,警務室可以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