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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誰都沒提從今天下午到傍晚,在社交媒體爭分奪秒開始發酵的緋聞,一切都似乎與他們無關。
她是否要和另一個男人訂婚。
他們這算什麼,算不算在一起,也與這之外的他們無關緊要了。
當所有人都關心她爬的高不高的時候,只有他總是關心她過的開不開心——以前的他,現在的他,也想方設法地讓她開心。
他就像是忠誠的小狗,對她向來有求必應,永遠把她的開心放在第一位。
喬稚晚被他親的又燥又急切,她感到自己整個人好像都要融化了,他的吻一點一點地烙著她的鎖骨,蔓延向下,她裙子的肩帶滑下了肩膀,整個人好像便被他束縛住了,再也再也離不開了。
見到他之前,內心叫囂著自由,這一刻又渴望他的強勢入侵,但他只是這麼一直討好她,親吻她,徐徐向下,最後他徹底地躺在了她身下,嗓音也變得又沉又啞:「姐姐,坐我臉上。」
「……」喬稚晚的臉一熱,
他的話過於直接,以至於她都沒有反應過來,臀上就捱了一巴掌,他繼續頤指氣使,帶著笑:「——快點啊,不然我要反悔了。」
……還真是服務型的啊。
喬稚晚都能感受到他鼻尖兒的輪廓和溫度,她不得已躬下來脊背,半個人都趴在了沙發扶手,聲音變得破碎。
「旁邊的桌子上有錄音機。」懷野的嗓音也染上了一層沙啞。
喬稚晚的意識都飄到天花板去了,沒聽清:「……什麼。」
「錄音機,在你手邊,」他說,「拿過來。」
她伸了下手,一摸就摸到了。
亂七八糟的一通動靜,她拿了過來。
「開啟。」懷野說。
「………」喬稚晚和他在一塊兒素來是沒什麼理智的,他曾經還把她的一段輕喘處理了錄到過歌裡。
那首歌是他和她一起完成的。
那首歌,叫做《joanna》。
以她的名字命名。
錄音機開關開啟的一刻,那個悶熱夏天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洶洶地在腦海中一遍一遍地浮現。
她也徹底地失去了理智,閉著眼睛,高高地昂起脖頸,隨著他的討好,她的眼前迭次出現瞭如野鷲一般在馬路的車流之間飛躍的少年,鬼影幢幢的主題livehoe,站在舞臺上把一件白襯衫穿的流裡流氣的吉他手。
牆壁骯髒、汙水橫流的老城區洗車鋪。
被砸碎的玻璃。
不斷在天花板上盤旋著的,色彩詭譎迷離的油彩畫。
夜晚的城市隧道。
甜味兒菸嘴的南京煊赫門。
無處安放的情慾。
消耗殆盡的理智。
在耳畔呼嘯而過,稍縱即逝的夏夜涼風。
永遠不會結束,沒有期限的絕對自由。
這也許就是所有她喜歡上他的那一個瞬間,伴隨著一個個地投映而出,讓她無比難忘的情景。
閾值被拔高,嘗過這種極致的滋味。
再也沒有誰會給她這樣的感受。
最後換作喬稚晚躺平下來,她來過這裡,知道這裡沒有床,這張沙發也不夠舒適,但是當他在上方用那種深邃的目光注視著她時,她就用一條胳膊勾住了他的脖頸,拉他俯身下來。
她撫著他下頜乾淨流暢的線條,去觸碰他喉結凸起的那一小塊紋身,拉著他的右手撫著自己。
不知唱片機是什麼時候開啟的,迴圈播放的是那首《joanna》。
那夜在livepub看過他的演出和簽售後,她有幸也得到了一張他的簽名唱片。
然而,她沒有告訴別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