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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翁的臉

&ldo;做個交易吧。&rdo;格安說，&ldo;我幫你們解決齊王的事。&rdo;

她說的是&ldo;你們&rdo;，而不是&ldo;你&rdo;。

秦王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她說的是大梁，而不是他周桓。

&ldo;那你所求為何？&rdo;秦王問。

&ldo;很簡單。&rdo;格安幽幽嘆了一口氣，&ldo;做盟友，要有誠意，你們現在的情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rdo;

她上下打量了秦王，像是在肉鋪子打量掛起來宰殺好的羊，只等著給店主說要割前腿肉還是肋排肉，割多少斤兩。

&ldo;你，如果沒有我，死定了。&rdo;格安眨眨眼，話說的含糊曖昧，秦王感覺自己的耳尖微微發熱，他努力不讓自己想別的事情，專注在與面前北胡叛將及翁的盟約上。

&ldo;但是在此之前，你需要解答我一個疑惑。&rdo;格安轉過身，從巷子裡走出來，斜照灑在她的身上，為她鬢角的碎發鍍上一層金光。

&ldo;我們去個好點的地方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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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二人對坐，格安給自己添了茶，心中很是愉悅。想她在秦-王府時，從未如此得意過。能掐著別人的命脈談條件，這才是她及翁的作派。真是王妃做久了，忘了老本行。

她看了眼秦王的手指，不再像之前那樣泛著青。

&ldo;你小臂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有沒有影響到用手？&rdo;

秦王眼裡帶起一絲疑惑，他不知格安為何從此處說起。

&ldo;沒有，一切都如舊。&rdo;

格安點點頭，她翹著二郎腿，一手撐著頭，斜過眼來問：&ldo;沒有影響到你寫字畫畫？&rdo;

秦王這邊卻是正襟危坐，儀容舉止，都一板一眼，卻又賞心悅目。

&ldo;你問這個做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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