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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當該上場時，我們絕不能缺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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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晴朗的清晨，秋意已深，天光正好，涼風颯颯。道旁亭臺湖石，個個光鮮明朗，鳥雀鳴叫，不絕於耳。道路盡頭，是府內的一座院子，四方端莊。

吱呀一聲，屋門開了，陽光從門外射進來，秦王轉頭眯眼看去。

那是格安，穿著石榴紅的騎裝，束髮金冠，腰配白玉。

&ldo;你不是要一個答案？&rdo;她眼中帶笑，眉尾微揚，語氣輕快，先聲奪人，像極了他第一次仔細見她的模樣。

不知是逆光刺眼，還是面前人的笑容過於耀眼，秦王的雙目好似有些睜不開。他放在桌下的右拳緊緊握起，連自己的呼吸忽然急促也不覺，只聽得一道令人沉醉的聲線在他耳邊滑過：

&ldo;不用等啦，我現在就告訴你。&rdo;

他輕輕頷首，心怦怦地跳起來。

&ldo;那請說。&rdo;

☆、第 32 章

一個時辰前，齊王府。

&ldo;快。&rdo;

兩旁的婢女手腳麻利，給身前立著的身軀繫好朝服，配好冠帽。齊王年過不惑，平日裡向來鎮靜的臉上，今日卻顯出一份急色。他捏著手中的紙卷，嘴角旁的皺紋一層層堆起。

&ldo;去告知一聲世子和夫人，讓他們準備準備。&rdo;他拂了拂袖子，又仔細看了看那小卷信紙，笑容裡陰森森，瘮得人慌。

紙上寫得，儘是些不明所以的字元，加了密的暗語。旁邊低頭的侍從躬腰應聲，齊王大步出門，往馬車上去。

&ldo;皇上，也應該收到訊息了。&rdo;

他突然控制不住，想要放聲大笑兩聲，又急忙用右手輕輕按住胸口。

稍安勿燥，他對自己說。

&ldo;去把那個叫長勇的帶上來，和我一起進宮面聖。&rdo;

&ldo;是。&rdo;

一輛車停在了宮門前，兩個人進了太元殿。

梁帝正座龍椅，齊王一進來就跪在地上磕頭大聲道：&ldo;皇上，臣有十萬火急的要事稟報，還請皇上定奪！&rdo;

梁帝雙眉皺成一團，眼底沉著疑慮，停下筆問：&ldo;是怎麼了？&rdo;

&ldo;臣的夫人，近日買了一披家僕入府，碰巧其中有一人，來自漁陽。&rdo;他雙手舉過頭，恭敬道：&ldo;那家僕說，他在這大梁京都裡，看見了及翁。&rdo;

&ldo;及翁？&rdo;梁帝撐著頭，&ldo;不早就死在北胡汗王的手下了麼？&rdo;

&ldo;稟皇上，那家僕就在此。&rdo;齊王轉頭示意：&ldo;長勇，你將所知所見，好好說出來，分毫都不能差。&rdo;

長勇，既是齊王府那新買的家僕，上來先猛磕三個頭，操著一口幽州口音，顫顫巍巍道：&ldo;草民……草民叩見皇上。&rdo;

梁帝短嘆了一口氣，手指輕輕敲著案面，似是漫不經心：&ldo;快說吧。&rdo;

長勇嚥了咽口水，胳膊止不住地抖：&ldo;草民，自小，自小在漁陽長大，城破那天，瞄見過……及翁……及翁的臉。&rdo;

皇上嗯了一聲，繼續敲著那木案。

&ldo;就在&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