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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秋竹的聲音還很平穩:「半月板撕裂,縫針了。」
「回頭把病例帶給我。」光頭強冷笑道。
餘秋竹頓了頓,眼神向下撇:「好。」
話音剛落,光頭強便轉身朝著隊伍到:「以後你們請病假,可以,但是想從我這兒過,必須要有病例,否則一切按照撒謊處理,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隊伍發出懶散而無奈的聲音。
「我說聽明白了嗎?!」光頭強又平地一聲驚雷起。
「明白了!!!!!」
……
軍訓頭一天下午是連軍姿和停止間轉法,訓練強度不大,但是突然從閒散的暑假切換回來,同學們大抵還是會有些許不適應,加上以光頭強為首的暴|政帶來的精神壓力,一個下午暈了兩個女生。
作為男生大排頭的任亦然,半被迫地護送了兩回,休息時分理所當然地被室友一頓調侃。
「小心嫂子生氣!」周泉這人好像身上不長骨頭,動不動就喜歡掛在人身上。
「不會的,我物件這些是是非非拎得清。」任亦然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
「我女朋友就不行。」周泉看似吐槽實則秀恩愛道,「走大街上多看姑娘一眼回頭都能鬧一夜。」
「啊,嫉妒啊!」程嘉衍哀嚎。
「跟那姑娘搭上話了沒?」黃文耀問他。
「沒,我不敢……」程嘉衍捂了捂臉,轉而開始接受室友腥風血雨的譴責。
「你不行啊,這麼大一小夥子,膽兒怎麼沒丁點大呀?」周泉嚴正譴責,「當初我可不就是死皮賴臉才追到我女朋友的。」
「啊啊啊求你打住!」程嘉衍覺得自己簡直不能跟周泉對話,分分鐘酸成碳硼|烷酸。
這幾個人還在這邊關心可憐蟲的情感狀態,那邊餘秋竹倒是穿過身高溝壑,在正抱膝發呆的唐清之身邊坐下。
「呀。」唐清之有些驚喜般笑了笑,「你的膝蓋還好嗎?」
餘秋竹笑了笑:「還行。」
唐清之自己琢磨了片刻,笑著問道:「我冒昧問一下,是真的有傷嗎?」
餘秋竹臉上的笑意更濃烈了,這是唐清之第一次在餘秋竹臉上看到這種帶著狡黠的笑意:「傷是真的,手術是假的。」
「我是盤狀半月板,的確容易撕裂,但是現在也只是稍微有點磨損,就當我提前口頭給它做了個手術吧。」餘秋竹用手在自己的膝蓋上搓了搓。
「啊,你快呸呸呸。」唐清之聽他說完,表情立馬嚴肅起來。
「什麼?」餘秋竹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吉利,快呸掉。」唐清之皺著眉頭看他。
餘秋竹看他這樣子樂了半天,唐清之看到他笑便也忍不住笑起來,兩個人都忘記了呸沒呸掉這回事。
等餘秋竹摸回了自己的位置,唐清之這才想起來列表裡嗷嗷待哺的pto,剛準備接收好對方的資訊轟炸,卻發現聊天記錄還停留在自己發過去的那串省略號。
確認不是資訊延遲也不是斷網之後,唐清之忽然有些不高興了——看來這人說自己約了人十有八|九是真的,有了新歡立馬忘了舊愛,果不其然男人就是男人。
【不了了之】哥哥真的不愛我了嗎?
【不了了之】我給哥哥發果照,忘了那個男人,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下小姐妹的新文(是個新馬甲,大家不要猶豫呀!)
《替身總和白月光相愛(穿書)》by雲上之喵
周寧穿書了,穿成了一本狗血渣賤文裡那個惹人討厭,賤到不能再賤的替身受。
在書裡面,周寧為了渣攻甘願做替身十年,還為了渣攻斷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