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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停心下瞭然,趕緊說道:「沒有!我很喜歡這裡,也很喜歡爺爺。我也希望能多陪陪您,有親人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家。」
沅停是真的這樣想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婚各自有了家庭,他是被爺爺奶奶撫養大的,可是後來他在外打拼,買到了一個大房子,終究沒能將爺爺奶奶接進家裡住,那裡也就稱不上是家。
他這句話說得真情實感,祝老爺子都有些吃驚,連誇了好幾聲乖孩子。
沅停被誇得眼睛有些發酸,長得又白,眼睛一脹眼眶帶著鼻子都紅了,看起來特別可憐。祝老爺子趕緊抽了紙遞給了沅停,說道:「哎呀,吃個早餐怎麼還吃哭了,一早上起來咱就得心情好。」
「嗯。」沅停接過紙擦了擦臉,埋頭吃飯,爭取不讓自己再想這些,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人皺起的眉間。
吃過了飯,沅停就回到了房間,他沒想到祝老爺子這是要過生日的,到底家裡顯得有些冷清,也不知道原主有沒有給老爺子送禮物,惹老爺子難受。
想到這裡,沅停心頭也有些酸澀。
今晚正好要出去,他也可以拿著別人還來的錢給老爺子買點禮物什麼的。
這樣想著,沅停就開啟了手機去上面搜尋能買些什麼,想來家裡這麼大老爺子似乎並不在物質上缺少什麼,缺的只是想要家人的陪伴。
祝餘的父母早亡,也算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小兒子又忙於事業,不能及時來這裡。
想到這裡,沅停也來了主意。
他噠噠噠跑下樓,探頭,「陳媽,家裡有沒有毛氈什麼的?」
陳媽正在洗完,不曉得小夫人又起了什麼興致,只說道:「雜物間裡有。」
沅停道了一聲謝就往雜物間跑,陳媽剛要去追,結果那個小腦袋又探進了廚房。
沅停就像個小兔子一樣扒在門框上,問道:「陳媽,需要我幫忙洗碗嗎?」
陳媽心裡暖和,將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往外走,「都洗完了,夫人,您要毛氈幹什麼?」
沅停眨眨眼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是秘密。」
沅停帶著毛氈往房間走,他特地多挑了很多顏色,又在雜物間裡順走了一根針。他本身是室內設計出生,可是學藝術的總能相通一些,他也經常跑去雕塑系玩,偶爾看過他們扎過毛氈,他自己也學習過。
不過一會兒,幾個小人就出現在了桌子上,白頭髮的是老爺子,坐著輪椅的是祝餘,留著長頭髮的是他,還有陳媽和幾個在家裡幹活的傭人。
沒有包裝盒,沅停乾脆去衣帽間把那個裝著包包的透明盒子清了出來,把這幾個小人都擺進了盒子裡,寫下了真情實感的一段話,說希望他能一直開心,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會一直陪著老爺子。
還剩下一些零碎的毛氈,沅停也不打算丟掉,正好還可以做一些小的裝飾物,不是什麼貴重東西,到底是一片心意。
做這些東西花了沅停一天的時間,就連吃飯都是草草吃過,終於在要出門前完成了所有東西,沅停換好了衣服,將各個禮物都送到了位,祝老爺子感動得眼淚汪汪,陳媽他們也各自是喜氣洋洋。
還剩最後一個人沒有送,沅停開啟手掌心,裡面擺著一個胸口畫著一個小愛心的兔子,還有一個掛著柿柿如意的小柿子的鑰匙串。
柿柿如意和陳媽他們是同款,畢竟是給老爺子做禮物,沅停也沒多想就做了。
至於小兔子,那是最後的邊角料。
沅停站在門口想了想,終於還是把那個鑰匙串掛在了祝餘房門的門把上,然後離開了這裡。
他沒想到的是,司機早已經在外面等他。
這裡是郊外,公共運輸並不怎麼發達,想著已經到了飯點,沅停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