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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晰已經回去了。可是,恐怕顏世軒與宣德的心就要大亂了!
“哎--,你又是誰?”元初笑咪咪地問。他現在淡定極了。再稀奇的事,經歷多了,也就不稀奇了;惱怒、氣悶亦然,氣的事多了,最後就懶得去生氣了。
“你猜!”說話的人眼睛亮亮的,神色間七分調侃三分懶散。元初暗暗翻了個白眼,卻仍是笑著,臉上是刻意得有些過份了的討好:“看您滿面英明神武相,哪是我這小小井底蛙能隨便猜出的。”啊呸!那張與皇帝有六七分相似的臉,長得比皇帝的兒子還像皇帝、年紀看來又絕不可能是皇帝兒子的人這世上還能有誰?不就是皇帝唯一同母的胞弟賢南王嗎!
問題是--他不是應該在他自己的封地裡頭嗎?怎麼跑京城來了?還挾持自己!真是莫名其妙惹一身腥。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要忍!
“英明神武不敢當,瞧你的神色,怕是早知本王身份。皇上要你看場戲,命本王親自請你。”賢南王皮笑肉不笑:“故,你莫要在心底咒本王。本王可只是奉命行事。”
什麼事非要一個王爺親自動手?想也是不可告人之事。“原來是王爺啊,失敬失敬。皇上是要您請我不是?王爺如此‘請人’也屬罕見,怎又擔不起英明神武之名?”元初笑得比他還假,明明是諷刺人的話偏偏用極討好的語氣說出來,很是謳人。
“哪裡哪裡。”賢南王也不生氣:“都是外面的奴才們不懂事,怠慢怠慢。你也不必一口一個王爺,本王可是你嫡親的王叔。”如是說著,也伸手來給元初鬆綁,只是在狀似不經意間說了句:“初兒真是多忘事,才多久沒見呢。”
此語聽得元初又是心中一驚,不知是真有其事還是試探。
元初知道自己最輸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初兒的過去。偏偏他見著的人又是一個賽過一個聰明,他想裝傻的機會都沒有。照目前的情形來看,初兒雖生於民間汙濁之地,但卻又和這個皇宮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剪不斷理還亂。
關於初兒身世,最多的資訊都來自牙子青,如今仔細一想,牙子青告訴他的東西看似多繁,但實質內容卻貧乏得要命。心中覺得牙子青此人越發不可信起來。愈想心中愈寒,自己曾經編下的種種謊言究竟騙過誰?
人類有句話說得太好--當你編了一個謊言,那麼你就要再編出一百個謊言來圓它。這句話的意思是指--謊言等於自掘墳墓。
可是還有什麼辦法?走一步算一步,聽天由命碰運氣了:“好笑。小人我眼拙又身份卑微您要不說我哪能猜到您就是赫赫有名的賢南王?若不是見過死也不會知道那位就是這天底下最尊貴的人。當然要問問您是誰了不是?”
聞言賢男王淡淡一笑,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只是垂下了眼,仔細解著手裡的繩子。等到元初重獲自由、可以站起來了,他才又淡淡說了一句:“我倒是喜歡如此的你。”
又伸手牽過元初的手腕來看:“嘖,不識情趣的奴才,把人給綁成這樣!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他的話處處透著古怪,那種奇異的古怪使得元初很不舒服。他再沒常識也知道“憐香惜玉”這個詞不應該用來形容男子。雖然他現在還是少年,但他的長相既不香也不玉!
抽回手,元初覺得心裡很不舒服,雖然說不上來哪裡不舒服,但是直覺令他極不想面對旁邊這個人。於是元初問:“皇上呢?不是請我看戲嗎?”
“莫心急,只管隨本王來便是。”賢南王的笑容很讓元初厭惡。
好在隨後賢南王只管帶路,一路上也沒多話,走在前面似乎連頭也懶得回。
出了陰暗的囚室,元初輕輕一笑,果然又是地下秘道。剛才裡面異常潮溼,他就猜到了。不過這裡和上次元晰那裡不一樣,道路要大得多,設計看起來也更精巧。有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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