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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服了可能好全?”曾經他要殺的物件中有好些個是醫生,所以他對醫藥多少有些瞭解。他知道,其實慢性毒是很可怕的,它們常常一步步蠶食人的身體,一點點破壞人體機等,等你發現了再找解藥,也許--回天乏術。只不知,這元晰中的是怎樣一種慢性毒。
“我也不知。”元晰搖搖頭,神情更加淡然:“只知此毒喚名‘虛若’,來自番外密宗,在我元鄴朝懂它的人並不多。我倒是不打緊,你要小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宮中畢竟不是尋常之地,你又初來乍到。”
元初難得地乖乖點頭:“我明白。”
元晰這才放心的要躺好:“你我皆失去蹤影,泰合宮此時必亂。顏氏一族--恐怕要完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緊緊閉著眼睛,連元初也分辨不出他的情緒。
是喜?是憂?是怒?抑或其實無所謂?
元初沉默著,這是必然要發生的事情,當他第一次見皇帝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這點,一切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所以他當初才會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元晰而受困密道。
不過找著了又怎麼樣?他找到了元晰只是讓他更加看清了自己現在的無能和人性最陰暗的一面。如今,在明知他們同時訊息泰合宮必亂的情況下,皇帝還刻意將他們關至一處,這表明了,他已經打算要對顏、宣二人動手。恐怕,這次皇帝找他來看的所謂的“好戲”還包括皇帝對泰合宮的清洗行動!
“元晰,”這是他第一次認真地叫元晰的名字:“我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改變不了。但是,再給我一點時間,以後,會的,有能力去改變。”
元晰看這他不說話,眼睛裡亮晶晶的,就沉默地望著他。許久才把眼睛轉向天花板,嘆道:“顏氏一族滅了也罷,只望父皇看在往日眷寵的情面上,能饒母妃一命。”然後他又望向元初,滿眼盡是柔色:“此後無論你我,在這宮中,恐怕比之前要艱難萬分了。可會害怕?”
“天下哪裡不艱難?我曾聽過一句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元初笑道:“出了這宮門,外面就快樂安康了?世上艱險處處,區別僅在於險為何險難為何難罷了。你倒是不必想得太多。至於皇帝打算對顏氏一族下手之事,除非他想殺了我們或是不見天日地關我們一輩子,否則,對泰合宮裡的眾人,多少會留些餘地。”
假如皇帝打算趕盡殺絕,那麼壓下去的罪名定是巨大,這樣的結局勢必牽連元晰,就算不是死罪,恐怕也要從皇室中除籍,這月餘顏世軒派人教他的東西他可沒白學。可是如果皇帝還想要個好好的五皇子在宮裡陪他繼續那個無聊的遊戲,那麼在對泰合宮眾人的處置上,絕對會手下留情。
元初賭後者,因為皇帝是一個自視甚高並且確實也有資本自視甚高、而且是惡劣得充滿了惡趣味的人。
元晰在他說完這番話後扭頭望他,眼睛墨黑而深沉:“初兒此番見地,並不像是娼門出生之人應有哪。”
元初不驚反笑:“娼門之中,每日送往迎來,出入之人三教九流,繁雜之處也不亞於宮廷。你從未出這宮門,又怎知娼門就出不得人物了?再者--”他藉著此刻位置的優勢,反伸手去拍拍元晰的腦袋:“我也不見得聰明,很皇帝比起來,我差遠了。重要的是,元晰,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不會害你的。這就可以了。”
“也是。”元晰低頭苦笑,嘆道:“也許,就是因為我總想得太多,太過糾結於得失,才會一次次地輸掉,最後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
元初不知道他於皇帝間具體的恩怨糾葛,但他卻知道,只要是男人,都不會願意這樣被人對待,更何況本應是天之驕子的堂堂龍子。只好先轉移話題,待來日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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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兒暫且留在這。朕就讓你名正言順地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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