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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靠自己的能力才對付我,我還高看你兩眼,靠男人算什麼本事。」
李妙妙從不覺得自己有多厲害,以她的智商,到皇宮那種地方估計活不過一天。
這個時代女人大多都被當成男人的附庸品,但也有女性願意去衝破束縛為自己爭取一片廣闊的天空。
像範思瀾和李小柔把身邊男人的本事當能自己耍橫的資本。
她就是瞧不上她們。
有本事就來弄死她呀,大不了一起死。
沉沉呼了兩口氣,她轉身往院子裡走,在她說完那句靠男人算什麼本事的時候,蕭銜已經撐著柺杖悄無聲息地回到堂屋繼續抄書了。
李妙妙走進院子,她回頭看了兩眼堂屋抄書的男人,思忖了片刻,關上門朝他走去。
坐在板凳上,手肘支在桌上,手握成拳頭撐著半邊臉。
睨著蕭銜那樣精緻的臉,努了努嘴,聲音有些不高興的問:「她今天來就是跟你告狀的?」
「嗯」,清冷的聲音染著溫柔。
李妙妙嘴巴一癟,「她來你就開門。」
她絲毫沒感覺到自己現在的語氣和神情就像在吃醋。
聽出她聲音裡的不對勁,蕭銜手上的毛筆一頓,眼斂微掀,瞧她的腮幫子被撐得像生氣鼓腮的胖狸貓。
他輕聲說道:「想著你快回來了,我沒鎖門閂。」
那就是範思瀾自己推門進來的,李妙妙眼珠一轉,心情也好一點。
「這還差不多。」
說完,她摸了摸狗頭出去做事去了。
往後的日子,她把育出來的紅薯苗併到地裡,把兩棵橘樹種到邊上地裡,她準備抽時間把旁邊的地給開墾出來。
那顆杏樹她種在院子裡面,還專門用竹片圍了個圓圈出來,防止雞跑出來把小樹葉啄沒了。
蕭銜坐在小板凳上,他看著杏樹種的位置,劍眉微斂。
李妙妙從井裡打了小半桶水上來,她往杏樹下提的時候,不經意間瞥到了他皺眉的一瞬間。
她抿了抿唇,裝作不解的問:「怎麼了?你好像對樹種的位置有看法?」
「太靠圍牆了。」
「是麼?」,李妙妙秀眉一挑,不以為然,「我覺得挺好呀,那句詩怎麼說來著,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你想想,等杏花開,院外都能看到,多美啊。」
話是這麼個話,什麼意思看對方怎麼想咯。
說完李妙妙也不去看蕭銜的臉色,把水桶提到杏樹下,一瓢一瓢的沿著樹根澆水。
此時,蕭銜神色晦暗地盯著李妙妙的背影。
擱在膝蓋上的手,五指漸漸收緊,之前諷刺她的話,現在被她還了回來。
他輕哼一聲,好一個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澆完水,她準備回房睡會午覺,經過蕭銜身邊時,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很冷。
她用餘光瞥了一眼,瞧他臉色沉了幾分。
她在心裡腹語:看到你不高興,我可開心了,我才不慣你了,瘋批男。
至從聽到蕭銜說那句話後,她直接連稱呼都換了。
等她進屋,蕭銜回頭看去,只看到女人留下的尾影。
他能感覺到,李妙妙對他的態度變了
以前晚上睡覺,李妙妙對他沒有一點防備,睡著睡著人就睡到了他身邊,現在她有了防備,睡覺姿勢比木頭還老實。
這些日子馮伯也經常來他們家走動。
他是過來人,對二人之間的微妙氣氛很快就察覺到不對。
這日趁著李妙妙外出砍樹回來重新做八仙桌,馮伯問蕭銜:「二少爺,你跟李姑娘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