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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晴,我砍竹子他削,午飯粥配土豆絲,晚飯粥配土豆絲,均下了藥。
後面幾日全是上面的內容,不是之處在於編造了他如恭的時辰。
把紙放回原處,蕭銜盯著桐油燈中搖曳的燭光,漆黑的眸子如幽深如淵。
食指輕輕點在桌面,無聲。
他們每日吃的與紙上記住大差不多,但每餐都不一樣。
他偏頭看向房間,腦子裡閃現出她之前說的話。
「蕭銜,你被人揹叛過嗎?」
「大逆不道的事唄,總之你不會喜歡聽的,快睡吧,我快困死了。」
還有她寫的字。
如果有人是為你好,但她有不得以的苦衷,你會原諒她嗎?
如果她從林大郎那裡知道了些什麼,她問出這些話也就不足為奇。
此時,他之前想法但又覺得不可能的事情,漸漸冒出了頭。
一想到李妙妙是拿那人的錢給他買的藥,他胃一酸,一股噁心感頓時湧到喉間。
月光下,破爛的房屋裡。
一個身著白色裡衣披著墨發的男人,從堂屋撐著柺杖,痛苦的衝到院裡,捂著胸口一陣乾嘔。
蕭銜嘔到眼角發紅,撐著柺杖的手背青筋凸起。
一想到自己喝下的藥,是她從殺了自己全家的仇人手上騙來得錢買的。
欺辱和恨意像洶湧的海水般直往他心口灌,不死不休。
他抬頭,目光冷厲的凝向廚房,那雙漂亮的眉眼在月光下,顯得妖冶又邪肆。
第78章 李妙妙,不打算解釋?
蕭銜站在灶臺前面,盯著小鍋裡的藥材,眸光愈發幽冷。
淺白的月光從廚房上面的窗臺灑進來,一部打在他身上,顯得他整個涼薄又陰鬱。
他緊緊盯著鍋,正欲揮下。
一道軟綿帶著倦意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你在這裡做什麼?」
李妙妙揉著頭,腦袋暈暈沉沉,嘴裡還打著哈欠。
聽到女人朦朧的聲音,蕭銜手僵硬在半中,他緩緩收回手,把手背向身後。
面無表情地轉頭看向已經走到面前的女人。
李妙妙走路腳下輕飄飄,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喝了假酒的狀態。
要暈不暈。
她扶住蕭銜的肩膀,使勁搖了搖頭,想甩去腦子裡的混沌,怎麼甩腦子還是模糊一片。
蕭銜抓住她的手腕,清冷地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你不舒服?」
李妙妙往前一步,把額頭貼在他的手臂,皺眉回道:「嗯。」
「我想去茅房小解,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四肢就像被綁在大石頭上一樣,完全不能動彈,我都這個年紀了不想尿床,就使勁掙脫醒過來了。」
她腦袋越來越沉,眼睛都快睜不開,蕭銜清楚,這是她強行沖開經脈帶來的後遺症。
手緩緩往下,不動聲色地搭在她脈搏上。
沒什麼問題才轉而拉住她的手腕。
李妙妙暈乎乎,她嘴裡還在繼續說:「我起來就沒看到你,從茅房出來,然後就找過來了。」
「你在這裡做什麼?」,說著,她把腦袋抬起來,偏頭看向他身後。
看著灶臺上裝藥的鍋,軟乎乎地說:「情蠱又犯了?來熬藥?」
聽到熬藥這兩個字,蕭銜身上的氣息陡然變得冷冽起來。
他垂眸暱著這張月光打在臉上都不白皙的臉,單手扣在她腰上,另隻手兩指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向上抬。
四目相對。
前者眼中一片清明,後者一片迷茫。
「我看過你收錢的小盒子,裡面有你這次收的五十兩和上次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