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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雙溫潤多情的眼睛,此時正冷冷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鑽進熱水裡,李妙妙幸福拍了拍水面,跟個三歲小孩一樣呢喃道:「好舒適啊。」
蕭銜在外面,冷漠地凝視著她,眼中無半點情慾。
直到李妙妙洗完穿上衣裳,繫上衣襟往外口走來,他才撐著柺杖往小板凳那邊走。
在內力的加持下,柺杖杵在地上沒有一點聲音。
李妙妙一出來就看到他坐在小板凳上,望著雲霧瀰漫的天空發呆。
她一邊擦頭髮,一邊說:「蕭銜,到你了。」
說完,她走到院裡,拖了幾十根片好的竹片坐到門檻上,編織做圍牆的圍欄。
反正頭髮沒這麼快乾,她也找不到娛樂活動。
不如找點活著。
看她手上利落的動作,蕭銜眸光微斂,隨後撐著柺杖走進了浴房。
西北夜晚涼,晚風拂來,李妙妙打了一個冷顫。
抓緊時間做手上的活。
李霸天從狗窩裡出來,趴在她腳邊。
月色淺清,一人一狗顯得特別,又帶著那麼一些寂冷。
蕭銜從浴房裡的門洞看了李妙妙許久,他才緩緩走向水溫逐漸變涼的浴桶。
等從他洗完澡出來,李妙妙手中的活也差不多做完了。
把編好的竹欄立在牆邊,她走到水井邊打了一點水上來洗好。
擦乾淨摸了摸頭髮。
感覺差不多快幹了,她才跟在蕭銜後面回房休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原因,還是來這裡這麼些天,她習慣早睡了。
現在不過戌時二刻,她就已經困了。
二人躺在床上,她打著哈欠,轉身抱住蕭銜,把手輕輕放在他腰上。
看著她過於熟練的動作,蕭銜身子有些僵硬,想到她跟林大郎合作的事,他的聲音變得冰冷起來。
「手拿下去。」
「不要,我冷,我要貼貼」,李妙妙小聲反駁。
她現在對蕭銜是對某些事情上害怕,一般情況下,她才不怕呢。
跟一個隨時可能會給你下毒的女人一起睡覺,蕭銜自認為他還沒有那麼好說話。
一把扯掉她放在腰間的手,單手扣住她的肩膀,往裡一推。
李妙妙直接面向牆壁了。
她想轉過來,蕭銜把她的胳膊壓到後背,她想轉都轉不了。
只能用充滿睏意且朦朧地雙眼回頭看他,一向清脆的聲音染著疲倦,「你做什麼啊。」
面對她這副無辜的模樣,蕭銜移開視線,冷淡回道:「自己睡,不要碰我,也不要抱我。」
李妙妙之所以想抱他,也是因為白天聽到的事。
直接上手給他一個抱抱,肯定會被他當成神經病,所以才想著用這個方法。
現在他不樂意,那她按他的意思來就行了。
「我知道了,那你放開我。」
下一刻,手臂一鬆,李妙妙揉了揉肩膀,鼓起腮頰瞧了瞧他,隨後往裡面挪了挪位置,拉開跟他的距離,隨後沉沉睡去。
她睡的很香,某人盯著中間那道兩個巴掌寬的間隙,眉宇的陰戾越來越重。
第二天一早,李妙妙就去城裡拿藥材。
範思瀾問她,「姑娘,你夫君可還好?」
知道他們之間的二三事,李妙妙不動聲色,微笑著點頭:「他還好,謝謝範大夫關心。」
範思瀾的教養不允許她以貌示人,偏偏眼前的女人無論從相貌和家世都配不上蕭銜。
察覺她的目光在自己臉上停留,李妙妙提著藥包,伸手摸了下臉。
淺笑道:「範大夫,我臉上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