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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如今,每晚剛服侍我睡下,她便逃也似地離去,那模樣,就像我是大奸大惡的登徒子,見著女人就不會放過。
平日有不喜女色之清譽的我,竟被她想的如此不堪,直叫我滿心不甘,強壓著火再不碰她,準備待得大婚之日,再名正言順去享有。
我要的,是她死心塌的跟隨與念想,並非只是身子。
可,我又如何能想到,即便如此,她仍然想要逃離,徹底逃開我的掌控。
得知她偷偷與那姓尹的逃離桐城,我的暴怒可想而知。
這個沒腦子,不知貞節為何物的女人,竟與那男人見過一面後,便背棄我而去?!我竟這麼不入她的眼,不入她的心?
無奈欽差無法擅自回京,只好著兩個親兵一路追上,便裝尾隨;又命高福快馬返京,順著胤祥的話查了那男人的底細與她的身份。
原來,她本就是旗人,只是早先曾患啞疾無法參加選秀。
原來,她真正的名字,是鈕祜祿•;敏敏。
而那個男人,竟是她的青梅竹馬,早已有心娶她為妻,更在剛剛返京便與她訂下了親事。
她說,早已沒有往事記憶,更是從未提過這個男人;為何卻又一面見過,便匆匆跟隨而去;甚至,在回京之後,再不開口說話,似是定下心要下嫁於他。
是我的懲罰嚇著她了麼?竟讓她如此急於逃離?還是,她太在意妻妾名分?寧願去做一個奴才的正室,也不願做我四貝勒的女人?
本想立時請旨賜婚,可她的疾患,先頭選秀之際定有記錄,此番她又死不開口,若我不在京城,自是無法說服皇阿瑪,反而打草驚蛇;更何況,京城之中,還有胤禵這個隱患,若被他得知這女人的身份,只怕我尚未返京,這女人就被討了去。
‘回主子,您別擔心,那丫頭與尹家那小子,三個月後才成婚。’
返京途中,我緊緊握著手中,連日來,高福屢次著人送回的的信報,低低笑著。
這女人……她以為她真的可以逃開我麼?她是上天送給我的,天不准她離開,她又如何逃得掉?
述職完畢,皇阿瑪對我此番公務很是滿意,並著上回治水之功,竟要直接晉封我為雍親王。雖這是我應得之賞,可我知道自個兒此時最想要的東西,不是王爵封號,而是,那個女人。
親王之封,並非我心之所求,我想要的,是整個江山。但,此時位極人臣,實非奪嫡路上明智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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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瑪的心思雖難以揣測,可看他對太子的處處壓制,已能隱隱察覺,他並非真的有心將皇位傳於太子;反而,不停著幾個母妃身份高貴的年長皇子觸及實務,似是有意考校,以作對比。
此時太過明顯宣揚自個兒對權勢的慾望,只能讓皇阿瑪心下生疑,有意防備,畢竟他如今正值壯年,不容任何人威脅到自己的皇位;更何況,成者為王敗者寇,若日後我無法擁有整個天下,此時的王爵封號,只會成為日後被他人誅殺之藉口。
拋去這一層,那女人……想起她的各種神色與聲聲嬌喚,可能會出現在別的男人床上,我便滿心妒火。
我緊緊攥了攥拳,這小女人,立時就得拿下!
皇阿瑪聽得我執意拿親王封號,去換一個曾身有疾患的女人,滿是懷疑地盯著我看了半響,便微微笑著應了,著我帶李公公為見證,前去宣旨。只是,面帶深意地要我想好後果:若連一個女人都治不住,這回所有賞賜都不會再有;若未丟了皇家的臉,仍會有功必賞,以郡王封號嘉獎我此番公務之勞。
回京路上,就已想好對付她的法子。
這小丫頭,整日一迷糊就囈語,不管睡著還是昏著,一個不小心就會亂說話;再加上胤祥說,她上回竟還求著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