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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廢品(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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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根本,是因為父親就是個賭徒。他的行為,如同一把銳利的匕首,時不時刺痛我的良心,那刺痛仿若附骨之蛆,難以擺脫。很難有一個確切的標誌,能讓我知曉何時可以放下這沉甸甸的負擔。當拋開所有成就、人際關係以及贏得的尊重,直面內心深處的良心時,它就像一個隱匿的惡魔,隨時可能復發,讓我一生都籠罩在其陰霾之下,因為這是常規迴圈之外的例外。作為這個例外,我一方面小心翼翼,生怕再次陷入那看似你情我願、實則無法抗拒的漩渦;另一方面,又不得不在迴圈之外,尋求新身份,內心滿是不安。

這與個人收穫、熱鬧的生活毫無關聯,在特立獨行、我行我素之餘,良心的刺痛源於缺乏說 “不” 的勇氣。在某些特定的環境裡,又會失去平等,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隱匿於人群之中,躲避那審視的目光,好似一把無情的剪刀,隨時準備修剪掉不合時宜的部分。突然之間,一切都歸於緘默,而那刺痛便趁虛而入。

因為反抗精神,在追求個人價值的道路上,我不得不既肯定又否定自己,從而陷入了雙律背反的困境。無法合理運用自己的努力,每一次衝突過後,都感覺自己站在深淵邊緣,心生恐懼。沒有明確的目標,覺得一切都無關緊要,那些屬於自己的個性稜角,都被制度的砂紙打磨得光滑平整。生活如同死水,一成不變且還將繼續,而我的心靈,就像塗了油漆的狗皮,逐漸腐爛,卻又無計可施。只能在一個個寒冷的夜晚,忍著令人作嘔的惡臭,試圖用舌頭舔舐、用牙齒撕咬,即便鮮血淋漓,也難以改變現狀。生活如同一團亂麻,毫無理清的可能,而那油漆無法變成貝類孕育的珍珠,只會無情地腐蝕面板,讓人近乎發瘋。

我小心翼翼地維持著內心的平衡,由於心靈的 “機體” 不健康,不得不借助諸多外力,營造一個變化極小的 “溫室”,限制自己的呼吸、行動和情緒。每一次受傷後,傷口一直存在,無法癒合,我只能一遍遍撫摸它,思考是否要用一段更平整的傷疤來替代它。儘管過程痛苦不堪,但至少那樣的傷疤是整齊的,不會那麼觸目驚心,至少可以形容它是長方形、正方形或其他幾何圖形。

這份內心的掙扎,會在我的骨灰中被發現。人們用一塊吸鐵石在我的骨灰裡探尋,那些大大小小熔在一起的骨頭,粉粉碎碎,卻突然吸出一根不知為何未被熔化的鐵釘,“嗖” 的一下被吸引出來,緊緊地貼在那墨黑的金屬上,彷彿在訴說著我一生的倔強與不甘。

這不是風俗、氣候的碎片,也不是絕望到什麼都無法實現的期待與乾涸,更不是近於倔強到幼稚的不理會。我不停地咳嗽,試圖毀壞、報復些什麼,窮盡自己所剩無幾的理性,想要弄清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越是痛苦,才華似乎才越能閃耀光芒。可我從未真正明白,自己所懷念的,其實是一直以來歌唱的勇氣。

嘗試著用這樣的筆風寫作,感覺糟糕透頂,窮盡我有限的詞彙。長大後心境不同,曾經意氣風發的文字再也寫不出來,如今只能寫出這般愁苦的句子。寫作五年,為打磨筆風又花了三年時間,可如今,文風怎會如此?至今已然過去了八年,我雖不能說自己已竭盡全力,但為了寫出最好作品的決心,不是一直在狠狠地啃噬著我嗎?人生能有多少個八年?有人十年便能成功,而我卻等不了下一個八年。這一切就像一場漫長的旅程,我在寫作的道路上努力前行,卻又懷疑自己的選擇。這些年,生活苦苦維持,還毀掉了那些原本有點意思的東西。我在寫作上的嘗試,不該毀了我的學習與工作,我懷疑自己當初那顆赤誠之心,將自己獻給寫作,卻又沒有真正選擇文學的生活方式 。

於舅舅而言,練字絕非僅僅是一種愛好。在外公家最東邊的廂房,那一方小小的天地,往昔曾滿滿當當,牆壁上貼滿、地面上堆滿了舅舅用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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