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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們也不能給那麼多錢,沒錢她就不會有那麼多壞想法。」
「造孽啊,這些相片到處都是,簡直影響市容市貌,你們還是趕緊去處理。」
「…」
程心等人在學校就是煎熬,全校熱議她們,就連老師都會用怪異的眼神打量。
沒有同學願意搭理,深怕沾上閒言碎語,一些頑劣的男生還會在她們身邊大聲開黃腔,更過分的是有些還會動手動腳,曾經要好的朋友也會損上幾句,這是折磨!
放學變成她們最期待的事。
可今天,程心步入熟悉的山莊,又升起在學校時的那種恐懼,熟悉的鄰居像看髒物一樣看著她,還朝她指指點點。
程心眼淚當場就湧了上來,快步跑回家,見父母就是聲嘶力竭抱怨:
「為什麼!為什麼左綾還能活著!!為什麼她一點事都沒有,我卻要被指指點點,我又做錯了什麼!你們為什麼要接她回來!你們為什麼不打死她!我都不想活了!」
…
當晚,左綾乖巧地配合護士換藥,左治國拿著根棍子衝進病房,護士嚇的以為是神經病,扯開嗓子連喊救命,立馬迎來數人制止。
左治國解釋他是左綾的父親,只是來看她。
你這副殺人的表情和你手上的棍子可不是這麼說的。
左綾也直言不認識他。
負責左綾的護士一直以為江首富才是左綾的父親,畢竟是他抱孩子來醫院的,醫藥費也是他交的,雖然人不怎麼出現,但是左綾他哥每天都來照顧。
而且左綾是主任特地吩咐重點照顧的病號,出意外她承擔不起。
於是認定這是個神經病,左治國被眾人趕了出去,他說的話沒人信,他氣到炸裂。
隔天,程男幾姐妹也上程白這討說法,因為左綾已經把自家孩子的相片貼到家門口了。
人和人的關係遠遠沒有看起來那麼牢固,關乎到自己臉面利益時,就是關係鬆垮的開始。
煩的無奈又解決不了,只能找事端的根源,推卸責任。
這種下三爛手段,帶來的後果難以啟齒,無法做人。
程家人吵來吵去,結果無非是要打死左綾,打死就能消除別人的記憶嗎?不行,還得賠命,打不死就是傳播更大的範圍。
更糟糕的是有熱心市民報警,左治國又被請去喝茶。
左綾未成年又住院,小天使來問話,左綾劍指相機下落在方棟樑身上。
暗示關她屁事,她這輩子連程男她們家在哪都不知道。
她也告訴了王芳如何鑽空。
第四天,左治國來醫院,前幾天拿棍子那神采奕奕模樣一掃而光,看起來困苦極了。
左治國:「今天只想找你聊聊,你覺得我這個當父親的哪點沒做到令你滿意的地方?我為這個家付出多少你有換位思考過嗎?」
左治國就是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喜歡在他思維死角待著,重複問那些問題,要別人重複回答。
左綾嘴都不想張。
「我就罵了你幾句,打了你幾次,你就這麼記恨我嗎?我給你吃住大把零花錢給你,這些在你眼裡什麼都不是嗎?我是你爸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下去長大遲早被人打死啊!」
左綾:「你等到那個時候,你會比現在更糟糕。」
「你什麼優點都沒有,就一身激怒我的本事,氣死我對你有好處嗎?」
左綾厭煩:「沒事你就走,別打擾我養病,我們聊也聊不到一塊,」
好半天,左治國無奈低下頭:「爸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爸給你道歉,別再針對姊妹們了。」
「我一身傷你卻輕飄飄句道歉,你打爽了,吐句不痛不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