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頁(第1/2 頁)

女老師第一次聽說，不由吐了吐舌頭，又忍不住好奇，湊過去低聲問：&ldo;老韓，你跟我再多說點唄。&rdo;

&ldo;剛才說的那句沒聽見？&rdo;

&ldo;多知道一點我好曉得雷區。&rdo;

&ldo;就剩她一個，同伴家人都走了，懂沒？&rdo;

女老師瞠目結舌，嘀咕幾句，訕訕走開了。

-

&ldo;紅廠&rdo;幾經易手，搖身一變成了清吧，再也尋不回往日的醉生夢死。

不多時卡座對面一男人落座，身材頎長，風姿卓群，惹得附近卡座美人紛紛側目，對方卻如渾然不覺一般，只看著她。

&ldo;距離上一次見你已經過了一年，放心，這次來純粹敘舊，沒有壞訊息。&rdo;莫凱澤開門見山道。

章甜甜給他倒上酒，&ldo;我以為上次說得已經夠清楚了，沒有必要不需要見面。&rdo;

兩人默默碰了一下杯。

莫凱澤變戲法般遞過一個漢語詞典般的紅盒子，上面鎏金的雙喜觸目驚心，章甜甜舉杯的手停了一瞬。

&ldo;我要結婚了，方便的話，賞個臉？&rdo;

章甜甜接過，也沒開啟，&ldo;人不到祝福到，恭喜。&rdo;

莫凱澤煞有介事地琢磨了一會她表情，罕見沒有打趣，反倒自嘲起來：&ldo;這得多感謝你，花了兩年時間剿清餘瑛殘部，我沾了你的光，不然人家也看不上我。&rdo;

章甜甜猜應該當了哪位高官的乘龍快婿，不過她無心接茬，當他的情緒垃圾桶。三年前她抱著死志繼續任務，一年前圓滿而歸，本是職業前景大好之時，她向這位合作了兩年的上司遞交辭呈。

&ldo;不用謝，各取所需而已。&rdo;章甜甜說，&ldo;沒有你的力薦我可能也進不了警校。&rdo;

見對方轉移話題，莫凱澤閃過一絲尷尬，&ldo;是，我是商人，以物易物名正言順。&rdo;

&ldo;你這麼想最好。&rdo;

&ldo;我沒想到你竟然想去當老師。&rdo;

&ldo;教書育人，給你培養下一批精英，不好麼？&rdo;

&ldo;但前人的高度後人難以望其項背。&rdo;

拐彎抹角的刺探令章甜甜極不舒服，骨子裡的疏離又被激發出來，索性以沉默作答。

莫凱澤似乎嘆了一口氣，&ldo;什麼時候輪到你？&rdo;他補了一眼在禮盒上。

&ldo;我也想知道。&rdo;

&ldo;三年了，稻草人養這麼久都能開花結果，沒有希望的等待及時止損吧。&rdo;

也許第四年就發芽了呢？

章甜甜沒有回答，仰頭決絕地一口喝光杯裡的酒，&ldo;再次恭祝新婚大喜。再見了。&rdo;

她起身匆匆離開，莫凱澤目送她的身影，回神時才發現禮盒依舊刺眼地躺在桌上，不禁懊喪一笑。

-

章甜甜這週末的確難得的滿檔，月底的週六是甘砂慣例去看遊徵的日子。三年前他被安置到了城郊的康森療養院，這裡以完善的療養服務著名，同樣還有其收費。不過後者她不必操心，餘瑛的&ldo;饋贈&rdo;被她妥善分解，可以支撐遊徵巨額開支，減少家屬親朋的負擔。

遊徵出事後，遊靜芙和戴克重新入境，妥當安排諸事後，戴克成為鴨場事務的主導者，遊靜芙開始四處遊玩，&ldo;反正一時半會也醒不來，我守著也沒用&rdo;，這等刻薄的豪言難免寒了其他兩人的心，時間長了，做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