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第1/2 頁)

&ldo;孫老，梁教授他們這種狀態大概持續了多長時間?&rdo;

&ldo;這個……大概得有一兩年吧，說實話那時候沒人關心這些，所以真的記不太清了。&rdo;

一兩年……一場持續了一兩年的秘密試驗嗎?

鮑帥皺著眉頭，腦袋裡一團亂麻，完全沒有頭緒。

&ldo;還有最奇怪的一點，我記得大概是恢復高考之前，梁教授和劉教授都回到學校正常上課了，當時我們以為他們那個課題應該已經結束了，但他還是每個月向學校交錢，有次校領導找他了解情況，他就說課題還在進行。

但是幾個月之後劉教授就出了精神問題，治療了大概一年多才慢慢康復。嗯，好像不止是她，好幾個參與過他們那個專案的人好像都出了點問題，就是精神方面的。

再然後這些人好像就慢慢淡出了大家的視野。

我想想……對了!

大概恢復高考以後沒多久梁教授和劉教授就先後調到了別的地方，哦，現在想起來走的好像不止他們兩個，那些跟這個課題有關係的人好像都走了，得有五六個人吧?

這些人具體去了哪裡不大清楚，但好像混得還不錯，有次聽人開玩笑，說凡是搞過他們那個課題的人最後都發達了，只是發達之後就不大跟大家來往，慢慢疏遠，最後斷了聯絡。

好像也是從那時開始，我就再沒有見過梁教授和劉教授發表學術論文，他們兩個好像突然間就從學界消失了。

我們猜測梁教授可能是發了之後就選擇了轉行，有次我跟另一個教授聊起來，還挺為梁教授惋惜的，他的學術能力很強，研究方向又越來越受重視，不搞出點成果實在是遺憾。&rdo;

說完，老頭子搖了搖頭，大大地喝了一口茶。

鮑帥在腦袋裡將所有的資訊過了一遍，覺得每句話似乎都是疑點，卻又總也抓不住線頭，只得等到有空的時候再細細分析。

&ldo;孫老，現在還有沒有關於梁教授、劉教授的資料，或者這個課題組的資料嗎?&rdo;

老頭子沉吟片刻說道：&ldo;按說即使是自己拉的課題組應該也會在人事安排的紅標頭檔案裡有所體現，只不過都是陳年舊事了，也不知道那些資料還在不在。

至於梁教授和劉教授的履歷，應該在人事檔案裡面會有。

對了，76年的時候梁教授參加了一次學校主辦的全省生物學科的學術交流會，據說他在會上的觀點非常嚇人，引起了廣泛爭議。

我當時正好出差，沒參加那次會議，不瞭解具體內容，但是會議記錄應該會儲存下來，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rdo;

76年應該是梁教授那個課題有一定成果的時候，那次學術交流會上的一鳴驚人恐怕跟他的課題脫不了幹係，看來總算有個方向了。

鮑帥心中一喜，接著問道：&ldo;謝謝孫老，那第二張照片您有印象嗎?&rdo;

這一次老頭子果斷地搖了搖頭：&ldo;完全沒印象，這間實驗室的格局很奇怪，我能肯定沒有見過這種實驗室。&rdo;

&ldo;奇怪?您覺得這間實驗室哪裡奇怪?&rdo;

老頭子又一次搖了搖頭：&ldo;說不上來，就是有種很彆扭的感覺。&rdo;

&ldo;可是照片的水印上寫著1975年10月20日，a省理工大生物系第四生物實驗室內部存留，既然是您學院的實驗室，您怎麼會沒見過呢?&rdo;

老頭子一愣，詫異地說：&ldo;不對不對，當年的生物系只有三間實驗室，第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