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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你覺得這個鄭文怎麼樣啊?徐姐還在說。
沒什麼感覺,我現在不想找男朋友。費雪瑩說。徐姐僵持的笑容忽然不見了。這個受人之託,代人受過的角色實在不好扮演。她直起身子,隨便在房間裡遛了遛,這房子裡,就你和吳心兩個人住嗎?她的話既像是暗示,又像是嘲諷。費雪瑩乾脆地說,是的,當然是。她不想給女房主留下在這間房子裡,什麼樣人都可以隨便出入,甚至留宿於此的印象。她和吳心不是做那種工作的。她們的錢做得很乾淨。正當徐姐無話可說,拔腿要走時,房門被敲響了。徐姐搶先一步開啟房門,面前居然站著一個面露兇相的男人。費雪瑩很是奇怪,她從來沒有見過阿蒙竟是這樣一副怪異的神情。你怎麼了阿蒙?她問。在徐姐轉身離去的一瞬間,她聽見阿蒙說,這個小丫頭,她把我給耍了。
阿蒙的講述聽上去並不像是杜撰的。他說起吳心在聲迅臺的工作,簡直有點咬牙切齒了。跟歌廳小姐,洗桑拿的小姐有什麼區別?陪這個聊,陪那個聊,我看就是精神病!阿蒙的憤怒最後都集中到一個叫王朝的人身上,顯然王朝是吳心在聲迅臺的一個固定的話友。他給吳心打電話的時間累積在一起,少說也有幾千分鐘了。照時計算,扔在這上面的電話費,少說也有幾千塊錢。按照工作制度,吳心她們這些做聲迅臺的小姐是不應該隨隨便便去會見話友的。但是王朝除外,王朝幾次三番地想見吳心,吳心一再地推託,她還象徵性地徵求阿蒙的意見,阿蒙自然反感,雖然他自己也是打聲迅臺跟吳心認識的,但他對同性參與者沒有任何好感。他主觀地認為,所有參與聲迅臺的男人,都是精神壓抑形的施虐狂。吳心做什麼,他自然有權干涉,但吳心真正做了什麼,他也沒什麼辦法,他們畢竟只是名義上的朋友。昨天晚上,她根本沒上班,她去見那個叫王朝的人了。我是從她們臺裡另一個人那裡知道的。你想一想,她沒有去值夜班,而且一宿也沒有回海溫斯公寓。阿蒙極度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腦袋,語氣也有些變了。她是個女孩,怎麼做事不考慮些後果……費雪瑩茫茫然地聽著,她心裡既沒有對吳心過分的擔心,也沒有為阿蒙多餘的感動。她只是在越來越清晰地描摹著一個人的影像,那個人就是九樓的鄭文。如果不是徐姐出來牽線,也許是鄭文自己,想來鄭文也不是那種讓人十分厭惡的人。當她再次向一臉木然的阿蒙看去時,彷彿在欣賞一個怪異的木偶,她想,這就是男人麼?他們真有意思。她又想,那個w,她即將見面的w會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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