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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說我懂得武功,我欲助石大哥重奪江山之事亦是千真萬確!若我包藏禍心,亦不需去弄那勞什子的習家玉佛等事!”
這一番話便說得理直氣壯,趙匡胤一想也確是事實,心中倏然間豁然開朗,點了點頭,躍下馬來走到張出塵身邊,在其肩上用力一拍,笑道:“也是做哥哥的多疑,水兄弟切勿見怪!”張出塵眼見他疑慮盡釋,心中也是一片高興,笑道:“難得趙大哥明白事理,做兄弟的也要對隱兄弟賠個不是……”正欲抱拳行禮,卻倏然全身一震,面上神色大變的現出痛苦之色,斗大的汗珠從額上不住滲出,趙匡胤大吃一驚,忙問:“怎麼了?”
只見張出塵在剎那間面色已變得鐵青,不住抖震地苦笑道:“這是我的老毛病,稍為調息便沒事了。”說罷卻無暇再理會趙匡胤,就此盤膝坐在地上運功調息,趙匡胤在不知就裡的情況下便只能空著急的,只見一瞬之間,張出塵的頭頂已冒出了一道白色的水氣,趙匡胤知道那是練武之人行功正速,一股內力把身上的水份急迅蒸發而成,知道他行功已到了要緊之時,絕對不能受人打擾,現在即使是一個全不會武的常人,只要走近身來輕輕一指,亦能使到張出塵內息逆岔,走火入魔的一命嗚呼,而張出塵竟如此放心的在趙匡胤身邊行功,除了顯得其身上的毛病絕不能拖之外,還對自己極為信任,當下漸漸地放下了內心那少許對張出塵的疑慮。
而張出塵的面色便忽紅忽青地不停變換顏色,本已拉緊了的痛苦面容卻漸見抒緩,趙匡胤心中暗喜,知道張出塵的情況已有起色,但還是不敢作聲的站在一旁替其護法,又過了一會,只見張出塵暴喝一聲,跟著波的一聲向起,一股熾熱之極的氣流從張出塵身上急湧而出的向身旁散了開去,氣流之急勁便宛如一道勁風急吹而過,連樹上的葉子,以及地上的青草,都被那一道急勁的熱風拂得搖曳不停,趙匡胤心中一動,暗想:“這股熱勁便跟我家的赤陽九雲龍內勁頗為相似。”
張出塵“呼”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長氣,接著便緩緩的站起身來,向趙匡胤笑道:“這是兄弟的老毛病,沒嚇著趙大哥了吧?”趙匡胤卻沒有答話,只是徵徵的望著張出塵,良久沒有說出話來,全因現在的張出塵,先前那一身霸道無匹的氣勢已無消失得無影無縱,雙眼中精華盡去,撐起身子的雙手軟弱無力,想不到張出塵在調息過後,竟完全的變回了那個在碧春樓手無摶雞之力的水天星,這等怪事便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張出塵被他看著,忽地會過意來,笑道:“這是兄弟的怪病,雖身懷上乘內力,但平素便不能隨意使用,若果勉強使用,便只能維持半個時辰,且在行功後內息會不受控制的四處亂闖,需要靜坐調息一會才可把散亂的內息重整……”
說著眼睛一轉,面上露出了嘲弄之色,笑道:“先前對付習家那一班胯丸子弟,便不需費上很大的勁,我把他們綁起後才在飛花的背上慢慢調息,若果當時給他們看穿了一股腦兒的衝上來,恐怕會很麻煩,哈哈!”他把自己武功的缺憾之處坦然相告,但卻隱起了使用體內的落陽真氣及烈陽內勁所帶來那自損經脈的惡果,當年安慶生便曾告誡過他,如非必要切勿勉強為之,當日在碧春樓中,李碧峰使計與小春雙手互握,本便欲猛下殺手,運使內勁把小春的經脈震斷,但在那時卻感到眾高人當中,忽地有一股極之霸道尖銳的殺氣向自己直迫過來,當時只道那是碧春樓中眾高手的其中之一,故此只好就此罷手離去,可是當時除了林老之外,在場便沒有一人察覺得到,小春的性命,卻是張出塵所救回,但已使之即時感到十分不適,而在他亦感到身體內息翻湧的情況逐漸加重,就連使上安慶生所授的心法去壓止體內真氣,用的時間也比以往長了許多,但這麼多年來,張出塵還是用著己故的顧落陽及趙匡濟之內力,繼續在世間行俠仗義,在他心內便隱隱然有著與二人齊心協力,在江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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