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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類的作品……但是這個，當然算不得一回事。扉頁可以被改寫而且任何一種名稱都可

以刊印，主要是書的內容。

&ldo;莫非這不是你賣給&l;帕夫林&r;出版社的那一部手稿？&rdo;他小心謹慎地問道，拿公

文夾的手沒有放開。

&ldo;不是。&rdo;斯韋特蘭娜&iddot;格奧爾吉耶夫娜&iddot;帕拉斯克維奇簡短地回答說，一點也不

驚訝，大概她正在等待這個問題。

&ldo;我審查一下，你不會反對吧？&rdo;

&ldo;當然。努格焦爾，你審查吧。但要當著我的面馬上直接審查，因為我不能把手稿

留給你。&rdo;

他坐到桌子後面便撥通了&ldo;帕夫林&rdo;出版社的電話。

&ldo;你是帕維爾嗎？是我，努格焦爾。你手頭有一部列昂尼德&iddot;弗拉基米羅維奇&iddot;帕

拉斯克維奇的新小說吧？你馬上用傳真把第一、第三和第五章的開頭傳給我。不，不是

具體的頁，而是這些章節的開始第一部分。然後我向你解釋，然後，帕維爾，然後請你

馬上辦我讓你辦的事兒。對，馬上傳過來。&rdo;

自從很多作者開始用袖珍計算機搞創作以來，努格焦爾掌握了辨別很多不能使用打

字機把手稿刻板地打成一式幾份的小竅門，打字機上留下的一式幾份的痕跡是完全相同

的。而開了封的版本能很明顯地區別出來。這一切取決於如何把書頁放在袖珍計算機上，

行掃描的間距是什麼樣的，在一行中有多少符號。雖然在一個版本中某一段的情節可能

在四十五頁，而在另一版本中可能就是在三十七頁或者在五十九頁。因此向帕維爾問具

體的頁號數並把它們與斯韋特蘭娜&iddot;格奧爾吉耶夫娜&iddot;帕拉斯克維奇現在帶來的這部書

的手稿中的這些頁號數相比較是沒有用處的。在這些頁號數上面可以是完全不同的內容，

但這絕不意味著所說的是不同的小說。如果這個女人打算像哄弄小孩似的哄弄他的話，

那麼她是不會成功的。她遇上的不是那種人。

然而斯韋特蘭娜&iddot;格奧爾吉耶夫娜&iddot;帕拉斯克維奇任何一點神經過敏的蛛絲馬跡也

沒有表現出來。她鎮靜自若地給自己斟滿一杯咖啡，往裡面加了一點白蘭地酒，點上香

煙抽了起來。

&ldo;我沒有欺騙你，努格焦爾。&rdo;她說，&ldo;但你認為自己是正確的，因此我也不見怪。

你審查吧，畢竟所要談的是一大筆錢。&rdo;

他避不作答，擔心說出那些自己隨後懊悔的多餘或無用的話來。傳真機嗡嗡作響起

來了，於是桌子上從容平穩地出現了有內容的長長的打字帶。努格焦爾勉強抑制住急切

的心情，不慌不忙地開啟厚厚的公文夾，從中抽出三頁‐‐第一章、第三章和第五章的

開頭。內容絕對不一樣，主人公的名字也各不相同。努格焦爾簡略地瀏覽了一下這幾頁

便搞清楚了，它們的確&ldo;不是供那件事用的&rdo;。

&ldo;喂，怎麼樣啊？&rdo;斯韋特蘭娜&iddot;格奧爾吉耶夫娜&iddot;帕拉斯克維奇吱了一聲，&ldo;你

確信不疑了吧？&rdo;

&ldo;我簡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