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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介公司的負責人把手機放在耳朵上大吼: &ldo;你們是怎麼搞的,趕快把她放了。&rdo;這種吼聲只能對電話那邊產生威懾力,對現場毫無影響。辦公室裡只有四個職員,一個男人負責按住女人的雙手,她的身邊還各站了一個男人,還有一個男人脫了牛仔褲光著屁股。之前在停車場打前鋒的黑人頭,放開女孩的手,向g少年撲過去。崇仔一陣小跑,就在黑人頭的後腦勺來了一個輕巧完美的飛腿。我沒到現場看過職業柔道比賽,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目睹一個非職業柔道選手能踢這麼高,真是太酷了。黑人頭被踢倒在牆邊,無法動彈。g少年反綁住他的雙手,迅速將他制服。
其餘的三個男人全都被街頭的精英混混在三十秒之內迅速搞定,兩人一組地把他們按在地板上,綁住他們的手腳。只有黑人頭還在作垂死的掙扎,其他的都完全放棄了反抗,像一隻只溫順的綿羊倒在地上。或許是因為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感之中,現在還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性與愛同樣容易讓人迷失方向。那個女子迅速取回衣服穿上,衝出房間,顯得有些尷尬,在離開之前她還不忘用手上的高跟鞋使勁戳了黑人頭一下,鮮血從蓬鬆的髮絲間滲出,但卻無人理會。
大浦緊貼著牆瑟瑟發抖,連聲音也變得顫抖,但還不服輸,用與錄影帶中完全不同的聲音說:
&ldo;你算老幾?明知我們有紀流會撐腰還敢這樣?咱走著瞧。&rdo;
崇仔微微一笑,徑直向他走去,對準大浦的臉揮拳,就像碾死螞蟻般輕鬆。僅此一下,他就沿著牆壁飛出了兩米。我撿起他掉在地上的手機,交到布魯斯手上。布魯斯把手機摔在地上,用腳上穿的籃球鞋把這款最新的攝像手機踩得粉碎。
這種機器被弄壞的聲音讓我感到一陣快感,就彷彿是那種破壞欲得到了滿足的快感。
紙箱被影印紙、電腦、錄影機、錄影帶塞得滿滿的,我們合力把它們一個個地搬了出去。看來這裡幾乎就用不著文員,最多就是錄影帶加上攝像機就夠了。g少年把攝影裝置和燒錄機之類有價值的東西一併搬走。
在所有的東西被搬空後,自由線中介公司的空間頓時變得豁然開朗。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門口傳來:&ldo;這是怎麼回事?&rdo;
難道他自認為是《向太陽怒吼》這齣戲裡扮演警察的松田優作不成?接著,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穿著黑色西裝,腿有點。型。他左肩垂得厲害,呈現出怪異的角度。坐在地上的大浦對著這名男子喊道:
&ldo;宇佐美大哥,勞煩你把這幾個傢伙處理掉!&rdo;聲音裡我聽到的不是求助,更多的是一種快意。
崇仔聳著肩,對我小聲說:&ldo;太囉唆,乾脆直接動手吧。&rdo;
我笑著阻止了國王,朝那名男子說:&ldo;你就是紀流會的宇佐美大哥吧?說來話長,能勞你和我們大哥聊聊嗎?&rdo;
我掏出手機,找尋猴子的號碼。中年黑道大哥的眼神裡顯出了略微不安。&ldo;誰是你大哥?&rdo;
&ldo;關東贊和羽澤組冰高組代理齊藤富士男就是,我們是高中同學。&rdo;
宇佐美撓撓頭,望著天花板說:&ldo;原來是冰高組的齊藤大哥呀,那你就是水果店的阿誠了。我突然記起來我還有事情要做,大浦,你可別惹是生非。&rdo;
他走出中介公司的背影在竭力地虛張聲勢,弄得崇仔、布魯斯和g少年都笑得直不起腰。虧得大浦每個月都上繳保護費,也難怪現在他嘴裡不知在唸叨些什麼,但也只是藉此來掩飾自己的無能為力。
二十分鐘以後,我們搬完了所有的紙箱。
當天晚上,大家分工合作,查詢小忍的錄影帶,這期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