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第3/6 頁)
外的塞納河,拿起他的畫筆開始畫畫。
週末的時候,他也會從塔樓上下來,去參加各種光城琳琅滿目的展覽和講座。
有的時候是和工作室的同學一起,大部分時候都是一個人。
去盧浮宮,去東京宮,去路易威登文化中心。
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看別人的展覽,默默聽著看著。
但是樓諫學得很快,只兩年的功夫,他的畫也就被擺了進去,並且擺著的位置也越來越靠前。
在七月份中旬的時候,他的老師讓他準備一下,他們準備要在廣場上開展一個面向大眾公開的藝術展,展覽的主題是死亡與復生。
但是策展人那邊臨時出了點事情,因為場地的申請問題,展覽不得不提前了,所以他們整個工作室的人都被喊去,趁著下午的展覽正式開始之前,趕緊幫忙佈置。
“樓!看這裡!”
樓諫正拿著手中的指示牌,低頭看著地圖,思考要向著什麼地方放,就聽見身後有人用法語喊自己。
樓諫微微轉身,陽光照在他略長的白髮上,將他的面板照得幾l乎澄澈透明。
五年過去,他的臉已經徹底脫離了少年的稚氣,褪去了那點臉頰上的柔軟,就更加顯出一種冰冷的刀劍般鋒利穠豔的俊美來。
肩膀比少時的寬了一些,身板看起來也更硬朗了一點,但是那種少年時的脆弱卻並沒有從他的身上褪去,反而更深地藏了起來,就像是藏起身上無法癒合
的傷口。
他的美是明晃晃的(),也是冷的。
那種鋒利冷淡的美為他隔斷了很多不該有的搭訕。
如果是用雕塑來比喻的話?()_[((),就是他臉上的硬線條太多,也太直,沒有一點回轉的餘地。
就算是比例再完美精緻,卻還是少了一點可以接近的溫潤可親,看起來帶著濃重的陰鬱和冷淡。
這麼多年來,樓諫還是一直都挺固執地保持著這個髮型和顏色,像是要守著心裡面的某些東西。
“——樓!”
身材高大挺拔的金髮男生又喊了一聲,衝他露齒一笑,小心翼翼地帶著手套,將手中一個沉重的骷髏雕塑在展臺上挪了挪位置。
然後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走過來,搶走了樓諫手中的指示牌,往前擺到了入口拉著橫線的位置。
“你的身體不好,這樣的事情還是少做一點,做一點輕鬆的事情就好了!”
“安東尼奧。”樓諫有些無奈地攤手。“我又不是玻璃做的,沒有那麼脆弱。”
男生是他的一個同年級來自義大利的同學,後來又和他一起讀了研。
樓諫之前剛來高盧的那一年,因為不適應這邊的飲食,好幾l天沒好好吃飯。
某天在工作室裡面畫畫的時候直接低血糖暈倒了,把當時正在他身邊的安東尼奧嚇了個半死。
從此之後,這位自詡有著紳士風度的義大利男生就把樓諫看成是無比脆弱的豌豆公主了,只要他在樓諫身邊,就一點重活都不讓他做。
“好了!樓你就不要逞強了,你看,這不就已經全部佈置好了!”安東尼奧說。
果然,展會的工作人員又拉了些別的人來,七手八腳地將展覽佈置好,眼看也已經沒有什麼需要他們做的了。
走出遮陽棚去,陽光明媚地照射在綠茵茵的草坪上,最近的高盧很少有這樣明媚的天氣。
一旦太陽好,人就一堆堆地像是npc一樣冒出來,隨機重新整理在不同的地點,比如說草坪上,河邊,還有繁華的香榭麗舍大道上。
在紅線外面,已經有下午想要參加展覽的人開始排隊了。
“我們去吃飯吧,正好我們學校附近新開了一家中餐館!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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