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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這男人的脾氣,似乎比上輩子要好一點,真是見鬼了。
不過總歸是叫她鬆了口氣,這會子她不需要侯爺喜歡她,流於表面的喜歡總是容易叫人受太多罪,她要的是武寧候的心。
還是武寧候過去親自教她的道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在得到之前,習慣了付出,就不會輕易捨棄。
翟遠晟出門後,便看見神色中帶著幾分蕩漾的常海和常翰,揚著微妙的笑迎他。
「主子,韓國公府世子遞了帖子,請您去圍獵,您可要去?」常翰開口道。
常海也不肯錯過主子心情好的時候,緊接著道:「國子監梁祭酒長公子七日後大婚,請您撥冗前去,奴才已經備了禮,還跟以前一樣嗎?」
翟遠晟眯了眯眼,淡淡吩咐:「叫人備馬,常翰你今日去各個莊子將近五年來的收成,以及侯府門下的鋪子近五年來的帳本都檢視一遍,天黑之前回來稟報。」
常翰大吃一驚:「主子,這不是常硯的事兒嗎?奴才也不善……」
「常硯去金杭未歸,我記得你跟常硯查過侯府的鋪子,本侯教過你們,物盡其用,不是嗎?」翟遠晟打斷常翰的話,面無表情道。
本來還打算替弟弟說話的常海瞬間就閉緊了嘴,看樣子昨天他們說的話主子一句都沒聽漏。
這時候能死弟弟不死哥哥就已經是萬幸,兄弟情在自身難保的時候算個鳥啊。
「常海你去鎮遠將軍府找裴將軍,我記得他還缺一批戰馬,告訴他,二皇子門下的奴才最近剛從北邊運回來一批上好的赤蒙馬,他知道該怎麼辦。」翟遠晟繼續道,轉頭盯著常海,「本侯不需要他謝,這事兒若是叫別人知道了,本侯就把你剁碎了做花肥。」
常海瞬間凜然:「奴才記下了,奴才這就去!」
說罷他拉著常翰就跑,看樣子,剛才在書房侯爺不但沒被伺候好,反倒是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
兩個人都好奇,也不知道俞桃姑娘到底是怎麼伺候的,很少見主子爺這般拿無辜奴才撒氣呢。
一般誰惹了主子,自個兒就見不著明天的太陽了。屁滾尿流跑掉的二人,內心不可避免對俞桃升起一抹微妙的敬意。
說實話,等常海和常翰走掉後,武寧候站在書房外瞪著被他親手關上的書房門,自個兒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只不過一個伺候人的玩意兒,就掉幾滴眼淚,他竟然就心軟了?就因為那小東西怕自己被攆走,他竟然沒叫人滾,自個兒出來了?
黑著臉的武寧候在將書房的門瞪穿之前去了演武場,回來後便冷著臉吩咐常源:「新進墨寧院的奴才你都給我看緊了,無事不許她們胡亂走動,沒有吩咐禁止她們到前院裡來。」
常源趕緊應聲:「奴才記下了。」
心情不爽的武寧候在演武場也沒能洩掉內心的陰霾,他想了想,出府去赴了韓國公府世子的約。
跑馬回來,已經過了晚膳時候,武寧候和韓國公府世子在北郊獵場獵了一頭鹿,兩人都沒少喝鹿血,回來後他就止不住有些燥熱。
洗漱過後,翟遠晟腦海中瞬間蹦出的,便是上午時俞桃那張梨花帶雨的嬌俏臉龐,他眯著眸子斜靠在軟榻上,心情更差了。
「將芷秋帶過來。」過了會兒,他閉著眼冷聲吩咐。
灰頭土臉躥了一天的常海和常翰本來凝神靜氣等著主子問,乍一聽吩咐都愣了下,還是常海先反應過來。
「奴才這就去。」常海趕緊出門吩咐。
常源這回勇敢遲疑了一下:「海哥,確定是芷秋姑娘嗎?」
「廢什麼話!趕緊的。」常海拍了他腦門兒一下,壓低聲音呵道。
芷秋用銀子託常源弄來了牛乳,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