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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笙傳話。
傳話警察進去不久出來,顧明璋見到了方笙,躺到行動病床上被推出來的方笙,雪白雪白的臉,她的身下,白床單已被染紅。
***
沈棠走後,方笙拖著沉重的雙腿回到囚室後呆呆痴痴,恍恍惚惚中,過去甜蜜旖旎的一幕幕影像在腦海裡不停回放。
自校園失控親吻了她的嘴唇後,顧明璋就不再是蜻蜓點水樣的輕觸她的額頭。
相處時,他會捕捉每一個得閒的空間,摟住她親吻她,將盤踞輾轉在心底的激…情傾灑到她身上,怕驚嚇著她,他總是隱忍地含蓄地輕逗…弄她的感官和觸覺,偶而尖銳,更多時候是充滿柔情。
不知不覺中,他已從清爽的少年長成偉岸的男人,寬闊的胸膛肌肉堅實而有力,激動時肌理蓄勢待發,陽…剛氣蒸騰而出,每一次親吻都幾乎將她燙焦。
從甜蜜的回憶中幽幽清醒,方笙看著四周與夢裡美景迴然不同的一切,有那麼一瞬間,她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在夢中還是在現實裡。
地板冰涼冰涼,不知不覺中天黑了,牢房裡沒開燈了,只有走廊微弱的光照射著,沒有人聲,一片靜寂。
身體不知何時僵硬麻木,方笙扶著牆壁想站起來,兩條腿已經麻了,腹部疼得直不起腰。
眼睛睜著,意識清醒著,就是說不出話,輕動嘴唇呼救的力氣都沒有。
被抬上行動病床,再推出警局大門,120急救車呼嘯而來前,方笙聽到顧明璋慘切的呼嚎。
“囡囡,你一定要堅持住。”他朝他撲過來,滿臉的淚水,然後,為了讓她安心,又急忙拭掉眼淚擠出笑容,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方笙眼睛酸澀,卻不肯眨一眨,她怕眨得一眨,顧明璋就從視野裡消失。
“我是她丈夫,讓我跟著一起去,求你們。”顧明璋跟著行動病床奔跑,死死地攥著方笙的手,緊緊地看著她,眼神未稍離半分,口中嘶聲哀求。
“這是違反規定的。”一個警察為難地說。
“讓他跟著,特殊情況特殊處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大力揮手打斷他的說話,狠狠瞪他,轉頭看顧明璋時,眼神變得溫和:“鎮定,別慌。”
“多謝!”顧明璋忍了又忍,因這人簡單的一句話又紅了眼眶。
“我也有愛人,也是父親,理解。”那人拍了拍顧明璋肩膀,“生命面前人人平等,哪怕是犯人,我們也會讓醫生盡力搶救的,放心。”
方笙進手術室了,門頂手術進行中的指示燈亮起,像生命計時器,錚亮光滑的不鏽鋼門反射出幽沉的寒芒,分外刺眼。
顧明璋直愣愣看著,門那麼厚重,什麼聲音都不透不過來,他卻似乎呼到器械冰冷的叮鐺聲。
走廊一頭的感應燈忽然亮起來,隨後是疾速沉重的腳步聲,顧明瑜狂奔了過來。
他上不了救護車,跟在後面,來得晚了。
“阿笙怎麼樣?”
“不知道。”顧明璋茫然道。
“流了那麼多血!”顧明瑜失神低喃,忽地眼睛瞪大,大叫道:“沈容就在這個醫院上班,我打電話問她。”
對,請教沈容,顧明璋眼睛一亮,“快,打電話給她。”
“我正要找你呢,你知不知道你弟弟在哪,他的電話怎麼打不通。”沈容不等顧明瑜開口,焦灼地迫切地道:“你趕緊找到他,跟他說,我查到誰給張悅母親辦假住院手術了。”
誰給張悅母親辦假手術不重要了,顧明璋要過手機,沉聲說了方笙的情況。
“糟了!”沈容聲音都變了。
沈容查到給張悅母親辦假住院手術的是卓海,為了確認,又特意去查卓海和張悅的關係,無意間查到,方笙在幾天前曾由張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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