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第1/4 頁)
林蕾覺得左騰就是一個十足十的變態加暴徒!
之前他們說左家的人只有左今也最是離經叛道、冷漠無情、殺人於無形。
所以她選了左騰嫁進來。
開始的那一兩個月,她以為自己選對了人,他變著花樣讓她開心,哪怕是在床上,也會照顧到很多細節。
所以和現在的這種粗暴無情有很鮮明的對比。
讓她痛不欲生。
她沒想到一個人可以隱藏的這麼深,在她面前是一個樣,在外人面前又是另外一個樣。
別人都以為他性格沉穩,為人斯文,對她更是溫柔上心,殊不知背對人群竟是這一般不是人……
她的唇被他用枕頭堵住。
想喊叫,想求情,想呼救都沒機會。最好能活下來都是一種幸運。
當她到洗手間看到鏡中的自己時,才知道自己有多狼狽,多慘烈。
那些傷痕……
她碰都不敢碰一下,洗澡被水一碰,感覺人都要碎了一般。
她咬唇無聲痛哭。
為什麼?
為什麼其他人都毫髮無傷,只有她遍體鱗傷?
她也是林家的女兒,也是左家的媳婦兒。
卻連最基本的人性尊重都沒有。
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拜外面躺屍的那個男人所為!
一些可怕的想法瘋狂的湧入她的腦海。
她真怕自己有一天壓不住那可怕的想法。
……
紀時鳶一覺醒來發現旁邊沒有人,而且被子是涼的,沒睡過嗎?
難道是昨天臨時有事走了?
想到這兒,她迅速掀開被子披著外套起來,開門出去探望。
沒想到外面真的只有女兒和保姆阿姨。
保姆阿姨在廚房做早餐。
兩個人感受到她出來的動靜,女兒先迎上來。
沒有撲進她懷裡,卻是抓住她的手,興奮道:“媽媽,下大雪幼兒園都放假了,咱們不回家了好不好?我們可以就在這兒多玩幾天嗎?
等到雪融化了我們就回去!”
紀溫迎很喜歡雪,昨天晚上玩了一大晚上都還沒盡興,最後還是被他們強行叫回來的。
紀時鳶牽著她走到餐桌。保姆阿姨跟她點頭示意:“太太,稍微等一等,馬上就可以吃早餐了。”
紀時鳶點頭:“慢慢來。”
紀時鳶把女兒抱坐在凳子上,這才回應她剛剛的話:“這裡也是你家。也是我們的家。可以一直住在這裡。”
“真的嗎?媽媽?”
“當然。”紀時鳶問重點:“爸爸呢?有事出去了嗎?”
紀溫迎被她這個問題問的眼裡一驚。
女兒這個表情已經足夠回應一切。紀時鳶不用聽女兒說也知道她們也沒見到他。
“媽媽,爸爸不在你屋裡嗎?”
“我去給他打個電話。”紀時鳶說。
“……哦,好的。反正我和奶奶早上起來沒看見爸爸,奶奶還讓我別吵你們睡覺呢,爸爸居然沒在房間。”
小傢伙在她背後咕嚕著。紀時鳶一邊撥通他的電話,一邊往客廳的方向走,心裡略微有點急。
他都沒有留資訊。
以往即便他只是在樓下買點東西或者是其他,也會通知她的。
現在一通電話,一個紙條,一封資訊都沒有。
紀時鳶修長纖細的指把手機抓得緊緊的,聽著那邊冗長而沉悶的通話音,她的心跳也在不斷加速。
左今也。
快點接電話呀!
直到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紀時鳶一顆懸在半空中的心才終於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