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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某人的表白
我,杜默笙,一個快要奔三的大齡剩男。
公司的小職員,對於本職工作是兢兢業業,也是默默無聞。平凡的相貌,中等的學歷,普通的工作。
可以說,在我的身上,是體現不出一項任何的優點。嫣如一粒塵埃,飄入了大海,泡沫都沒冒一個,經不起一絲的波瀾。
而我的缺點,卻是很多,多如牛毛,自己本身都感到慚愧。
曾經,一個街頭的混混癟三,他嘴裡叼著菸頭,鼻樑上架著一副超大的墨鏡,如同瞎子般。跟個六七十年代的黑社會派頭十足。
他是口沫橫飛的指著我的鼻孔說道:你丫的根本就不像個男人,就是一泡臭狗屎,暴曬在陽光下越曬越臭。
他丫的!我立刻是火冒三丈,隨手抹去了臉上被他噴滿的唾液,撈取了角落裡的磚塊,立馬是扳手拍在他的額頭上。
然後,我的‘光榮歷史’就傳開了。在公司內部,我是成為了‘名人’,但,是‘臭名昭著’的。
隨便某人在百度網頁上,右手滑鼠輕輕的一點,即可見某某人因在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毆打殘疾人,情節是相當嚴重,廣泛引起了社會的重度觀視。
想當初,事情的嚴重性,是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想不到那衰人,那時是正處於精神分裂症三度病變期,逢人就破口指桑罵懷。
而我,為了表示自己是個知法守法的社會良好公民,對於警察同志的所問,是有問必答。同時,也是在看守所蹲了三天三夜。
據說,那誤被我認為的社會混合混癟三,在他的額頭上,是被醫生縫合了十五針,在醫院躺著將近半個月後,才是能下床走動,這且是後話。
在看所守蹲了三天三夜後,終得以釋放。
保釋結果:刑事人基於三天三夜留守觀察,期間是態度端正良好,知錯能該,因是初犯,浪子回頭乃是金不換呀!
從此以後,我是學會了抽菸,更是學會了喝酒。
但,哥點的是煙,抽的卻是寂寞;哥喝的那酒,只是想把那該死的痛苦淹死,可是,那該死的痛苦既然是學會了游泳。
第二章啼笑皆非的相親
現如今是無車無房無媳婦的‘三無人員’,與老爸老媽窩居在巴掌大的老弄屋堂裡。雖說是三房一廳,但卻是爺爺奶奶的祖爺爺奶奶遺留下的瓦磚房。
四代同堂,半舊陳新,洗洗刷刷,一年四季,依然是冬暖夏涼。
家中二老最熱中的話題……相親。
我的終身大事,若論提相親往事,他們二老可謂是口若懸河的滔滔不絕,有如那滾滾的長江水,長江後浪推前浪,浪浪洶湧澎湃,直至是把我淹沒的奄奄一息才罷休。
相親片段一:
那天,是風和日麗,天藍,雲白,楊柳夏風,徐徐而來。
某女,中學教師,一米五八左右,圓臉闊額,眼睛眯成一直線,想必是視力嚴重近視了。
我是早早的到達了他們指定的地方,誰曾想到,某女是更早。
你遲到了!她說,眉目隨即一擰,白眼睛一翻,像是受到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我是尷尬,唯有是乾笑一聲,算是預設了她的話。
嗯!模樣還行!隨後,她又說,將就吧,反正也是湊合著過日子。
我是驚愕,找不到話的言語。
繼而,她白眼又是一翻:你是木頭麼?怎不回話?
我晃神色,接著搖頭。
她笑,咧出了兩顆暴牙:好!那麼我問你,你有車麼?
我點頭。
她燦笑依然。
我回了一句:不過是兩個輪的電動車。
她燦笑僵硬,臉色是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