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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兩人自己，晚上一起頭拱著頭寫字作畫打牌，很是開心。

&ldo;要是有三個人就好了，我可以教你鬥地主。&rdo;顧採薇甩出最後一張牌，很遺憾地說道。&ldo;阿媛在就好了。&rdo;

明珠玩牌不算靈光，讓她有獨孤求敗的感覺。

&ldo;要不，咱們叫你哥玩？&rdo;她試探著問明珠。

明珠搖頭，急切地反對說：&ldo;哥哥很忙，不要去打擾他了。&rdo;

他忙？他忙個鬼！

說話間，顧採薇已經把紙牌收拾好，穿上鞋拿著就往還亮著燈光的正屋走去。

第六十五章三人日常

&ldo;表哥，你睡了麼？&rdo;顧採薇敲敲門。

宋鐸正氣結呢，這個顧採薇，自從明珠來了，對他可謂極盡冷淡，除了給他做飯燒水，連多餘的話都沒有，一有時間就鑽到廂房裡跟明珠玩，屋裡常常傳出兩人的歡笑聲，留他一個人呆在主屋裡冷冷清清，一天之中他至少有八次想摔東西的衝動。

&ldo;做什麼！&rdo;他放下手中已經握得發熱，卻始終沒有下筆的狼毫，冷冷問道。

顧採薇嘻嘻笑：&ldo;冬夜漫漫……&rdo;

&ldo;直接說。&rdo;宋鐸打斷她的話，什麼叫&ldo;冬夜漫漫&rdo;，難道她要自薦枕蓆麼？說起來，他大概也不會拒絕，不過明珠還在這裡，這樣胡鬧他可不許。

顧採薇不知道他已經想得辣麼遠，有求於人，她說話就客氣：&ldo;子曰，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所以，表哥，我們請你玩紙牌。&rdo;

明珠穿好衣服也跟出來，拉拉她的衣袖，帶著急切和懇求道：&ldo;顧姐姐，我們快回去吧，別吵大哥了。&rdo;對於宋鐸，她從來敬重有餘，親近不足。

&ldo;進來吧，門沒栓。&rdo;

明珠都快哭出來了，宋鐸說道。

顧採薇沖明珠露出得意的笑容，拉著她進屋。

&ldo;表哥，寫字多無聊。&rdo;看著炕桌上的文房四寶，顧採薇說道，&ldo;來，我教你玩紙牌。明珠，站在地上幹什麼，快到炕上坐。&rdo;

明珠沖宋鐸行了禮，怯怯地站在一邊，嘴唇動了幾番，才低聲說：&ldo;大哥，擾到您休息了。顧姐姐看我睡不著，才陪我玩的，您別生氣……&rdo;

她本以為宋鐸會不耐煩地讓她倆走，不想他竟然拍拍自己左邊的位置，對她說：&ldo;上來坐，你身子弱，地上涼。這裡暖和。&rdo;

明珠激動得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印象中，大哥極少跟自己講這麼長的話，也不會直接關心她身子弱。上好的補品流水似的往她院子裡送，但是這樣貼心的話，從來不會當面講。

&ldo;快上去。&rdo;顧採薇推了她一把，自己跳到對面位置，正要脫鞋，聽宋鐸喚她去沖茶。

&ldo;真難伺候。&rdo;她嘟嘟囔囔地放下紙牌，從炕上下去，對明珠說，&ldo;等等我哈，加兩塊柴火水就開了，很快‐‐&rdo;

風一樣地拎著茶壺跑出去。

&ldo;顧姐姐‐‐&rdo;明珠有些慌了。

她從來沒有跟宋鐸獨處過，以前都是丫鬟僕婦陪著，現在這樣，她很緊張，手心裡都是汗，垂首不敢說話。她幾乎能感受到大哥身上皂角的香氣，這讓她更加緊張。

宋鐸似乎沒發現她的異常，輕描淡寫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