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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可以(啊呸)，她的大小跟對方的大小……不匹配啊。

她還是人的時候都不太舒服了。

季珍擠眉弄眼，滿臉興味地看著她。

喻晴認真道：&ldo;你哥超厲害。&rdo;

她一句話都不能忍受別人講季慎不好。

就算季珍只是隨便開個玩笑，還是不能忍受。

季珍懵逼。

很厲害就算了，還多了個&ldo;超&rdo;字。

是多想強調。

喻晴慢慢眨眨眼，睫毛像蜻蜓翅翼，撲閃撲閃，表情純真極了。

&ldo;你要聽我講細節嗎?&rdo;

她看季珍沒說話：&ldo;你哥他最喜歡的姿勢是……&rdo;

&ldo;停!&rdo;季珍跳起來，摀住她的嘴，&ldo;我沒有要聽這麼多!&rdo;

喻晴剩下的話被掩在季珍的手裡頭，艱難掙脫箝制，張唇下了結論：&ldo;……所以，用過的都說好。&rdo;

雖然她沒比較過，但根據看過的小黃片，配合實際經驗，嗯，她覺得自己這句話挺有說服力噠。

說的人沒當回事，聽的人臉卻紅透：&ldo;那個，我想起我還有事。&rdo;她把花束塞到喻晴手裡，&ldo;你去放花!&rdo;然後一溜煙竄了個沒影。

喻晴偷偷抿著笑，看著天空。

今天沒有下雪，外頭銀妝素裹，白茫茫一片，天空卻燦爛的很，藍天白雲，晴空萬裡。

連帶她的心情，也跟著明媚起來。

喻晴捧著花回到房間，不禁一楞。

床上沒人。

倒是旁邊的浴室傳來水聲。

季慎沖完澡，擦著頭髮走出來，看見站在門前的女孩。

她露出大大的笑容，捧著花，雙手遞出：&ldo;送給你!&rdo;

他伸手接過：&ldo;花房摘的?&rdo;走到櫃子前，從底下翻出一個瓶子，把花插上。

&ldo;房間裡竟然有花瓶。&rdo;喻晴有些訝異。

&ldo;那花房以前是我母親在照料的，她每天都會插花，然後放在我跟小珍的房裡。&rdo;季慎說，&ldo;花瓶就是那時候留下來的。&rdo;

喻晴問：&ldo;伯母現在……不在這?&rdo;

講完這句話時，忐忑不安，心臟怦怦跳。

在這之前，她從沒有主動問過季慎家人的近況。

覺得主動問起別人家裡的，是件非常親密的事情。

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資格問，也不想被季慎敷衍。

喻晴垂頭擺弄花束。

季慎看了眼：&ldo;嗯，在國外休養，季珍上禮拜去看過她。&rdo;

她抬頭，小心翼翼道：&ldo;很嚴重的病嗎?&rdo;

季慎微微一笑：&ldo;醫生說，只要情緒不要太激動，可以活得很久。&rdo;

雖然季慎有問必答，可是喻晴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好像跟之前不一樣了。

是太親切嗎，還是……

她急切的想抓住這份感覺，隨便找話題：&ldo;我突然變回來了，不知道怎麼著，睡個一覺醒來就變人了。&rdo;

季慎：&ldo;嗯。&rdo;

&ldo;我沒發現自己變人，走出去被小珍發現了……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