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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一句不好看，怎麼表情像是天崩地裂一樣。

&ldo;真，真的嗎?&rdo;她強撐著身子，不死心又問了一遍。

慘啦，老闆竟然說她不好看。

這樣她的勾引大計是不是還沒開始就失敗了?

不能辭職，也勾不上紅燒肉，她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喻晴可憐兮兮，試圖做最後的掙扎：&ldo;那老闆喜歡什麼模樣的?&rdo;

不太難的話，她可以酌情改善，做不到滿分，及格也不錯啊，反正只是上個床而已，不用太講究。

太麻煩的話就算了，不符合經濟報酬率，換個人比較快。

&ldo;真的要聽?&rdo;季慎瞥她一眼。

小白菜點點頭。

&ldo;會乖乖聽話。&rdo;

點點頭。

&ldo;平常不會離我太遠。&rdo;

繼續點頭。

&ldo;也不會動不動就辭職的。&rdo;

嗯嗯，還有呢。

&ldo;就這樣。&rdo;

小白菜陷入思考，這些條件跟外表沒什麼關係啊……

&ldo;外表只是皮相，個性不合，長得再合胃口都沒用。&rdo;

雖然這句話老生常談，但老闆說的還是很有道里。

&ldo;所以還要辭職嗎?&rdo;

不了。搖搖頭。

&ldo;那回去工作。&rdo;

被帶偏的小白菜到了晚上才想起來。

不對啊，她又不是要找靈魂伴侶，個性合不合有什麼差。

肉體合就好了啊。

哼，壞人。

隔一天收工時，季慎把喻晴叫過去。

他說：&ldo;餘曼曼在附近，你等等去見她，帶上你的支票問清楚。&rdo;

喻晴聽到渾身一顫，結巴道：&ldo;我，我要見她?&rdo;

她真的不想發抖的，這是生理反應，控制不住。

季慎看起來訝異：&ldo;難道你不想弄明白她這麼做的原因?&rdo;

其實她真的沒那麼在意。

如果事事都要追根究柢，那有很多東西都夠她煩惱一輩子。

像是她穿書，像是她變成狐狸精。

跟這些事情相比，支票算什麼值得深究大事。

喻晴承認自己有點鴕鳥心態，總是日子過一天算一天，並不去考慮以後。

而且探討完，支票可能就沒了qaq

她就想抱著它們睡覺做美夢嘛。

但是，事事追求完美的老闆，不容許自己的小助理抱著這種得過且過的心態。

於是他大手一拎，親自帶她過去。

小助理垂死掙扎：&ldo;老闆不是不喜歡餘小姐，討厭到都不想看見她嗎?&rdo;

季慎淡淡說：&ldo;我什麼時候這樣說過。&rdo;

難道是陳哥跟小常哥騙她。

&ldo;我只是煩她而已。&rdo;

這就是討厭她啊!

餘曼曼看見季慎迎面走來，面露驚訝。

季慎說：&ldo;我帶助理過來。&rdo;

餘曼曼視線慢慢下移，躲在季慎身後的女孩露出馬尾，正輕輕晃動。

她頓了頓：&ldo;坐。&rdo;

在老闆冷幽幽的眼神下，喻晴不捨地拿出那兩張票：&ldo;老闆不讓我收。&rdo;

喻晴邊說話邊拼命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