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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陳方安置好喝醉的喻晴，回頭找季慎。

季慎在包間裡跟人說話，談了一陣子，才注意到陳方。

贊助商離開後，季慎淡淡問：&ldo;怎麼了?&rdo;

陳方像是下定了決心：&ldo;你是不是瞧上了那個小助理?&rdo;

季慎好整以暇，膝蓋交迭，兩手優雅的擱著：&ldo;瞧上了如何，沒看上又如何?&rdo;

陳方很訝異：&ldo;還真是，你還真的看上了那個小白菜?&rdo;

季慎挑眉：&ldo;這種事情很值得驚訝?我也是人，有七情六慾，喜歡一個人，或是厭惡誰，都非常正常，不是嗎?&rdo;

陳方搖頭：&ldo;別人正常，對你來講就不是這樣了。&rdo;頓了頓，忍不住問，&ldo;什麼時候的事情?&rdo;

季慎沒理會，拿起威士忌，冰塊撞在玻璃杯壁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慢悠悠啜了口。

陳方繼續絮絮叨叨：&ldo;之前就覺得奇怪了，突然要我調動小常工作，把喻晴換上來，才做幾天的臨時工搶了小常本來的份內工作，要不是他心大，沒在意，這種事情分分鐘可以鬧出事情，並不利團隊裡頭的和諧共榮氣氛。&rdo;

他嚴肅的咳了聲：&ldo;之前以為是我多心，現在既然你自己承認，那我秉持我的經紀人素養，可要好好說一說了。&rdo;

季慎拿著酒杯，對著陳方輕輕晃了下，&ldo;我在聽。&rdo;

即使是在星耀，季慎也不是每個人說的話都聽。

當初季慎還是學生，還沒想好未來的打算，是陳方一眼相中了他。

季慎不知道陳方哪裡來的自信，當時他沒有打扮，穿著學校制服，講話都沒講一句，就只是站在路邊發呆。

陳方看見他，馬上衝過來抓住他的手，一臉激動：&ldo;你要不要做演員，你會紅，你真的會紅，如果你不會紅，我上廁所一輩子都沒紙巾!&rdo;

季慎不免動容，這個發誓真是太惡毒了。

就想看看他真的不紅會怎樣。

他剛開始培訓時，表現假裝差勁，唱歌走音，面試過幾次龍套，都在他有意無意的搗亂下失敗，季慎以為陳方會對他失望，會放棄他。

他只有臉而已，還不像其他新人那樣聽話，想捧他做個網紅都沒人看得上，頂多隻能拍拍雜誌內頁。

這樣的他，有什麼值得留念?

某天卻聽見陳方跟其他同樣是經紀的同事起爭執：&ldo;季慎是真的有潛力，他只是還沒找到方向而已!&rdo;

為什麼陳方對自己這麼有信心?

季慎問了，得到一個不是回答的回答：我相信你可以。

好，幾年後，他真的成功了，又問了一次。

這次陳方陷入長考，給了一句：&ldo;我忘了，呵呵。&rdo;

季慎：&ldo;……&rdo;

從以前到現在，季慎對於與自己相扶持於微末之時的同伴，非常寬容。

所以他說的話，他當然願意聽聽。

陳方真心實意在替季慎著想：&ldo;如果你真的要跟她交往，就讓她辭職。團隊不是一個人的，這樣風氣不好，換個方式講，如果你們吵架呢，冷戰呢，那其他人不是很尷尬?&rdo;

季慎笑起來：&ldo;你想太多了。&rdo;

陳方看他油鹽不進，有氣無力道：&ldo;反正我話都講了，你堅持我也沒辦法，你是老闆你最大。&rdo;

季慎收起了嘴角揚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