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頁(第1/2 頁)

人，她對這個私人偵探說，葉夫根尼&iddot;米哈伊洛維奇&iddot;多休科夫事實上完全可能有罪。

她覺得，她愛葉夫根尼&iddot;米哈伊洛維奇。多休科夫，為了救他，她一直在不停地努力著，

這就危險了，納塔利婭&iddot;米哈伊洛夫娜&iddot;多休科娃的問題就不得不徹底解決了。幸虧，

維克託&iddot;費奧多羅維奇&iddot;洛希寧任何時候都沒有邀請她到自己家裡做客，他總是在街上，

甚至在遠離他住的那個區的地方與她見面。他把她引到事先找到的一個過道，那裡很黑，

並且人們誰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去那兒閒逛，他就把套索套到她的脖子上了……

是的，維克託&iddot;費奧多羅維奇&iddot;洛希寧可以為自己的遠見卓識而感到自豪了。如果

不是瓦連京&iddot;奧斯特里科夫用自己偷盜的習慣拿著香菸的話，一切都會進展得很順利，

一切都會毫無痕跡，毫無周折，但誰能想到……當然，維克託&iddot;費奧多羅維奇&iddot;洛希寧，

一個不熟悉偷盜習慣並且不與刑事犯打交道的人，是不能夠預見到這個漏洞的。而終生

與刑事犯打交道的斯塔索夫&iddot;弗拉季斯拉夫&iddot;尼古拉耶維奇就能抓住這一點。在葉夫根

尼&iddot;米哈伊洛維奇&iddot;多休科夫這件事上再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了。

人們甚至還未來得及審問謝爾蓋&iddot;尼古拉維奇&iddot;別列津，他就在新年之後立刻與一

組政治家坐飛機去車臣參加一個調解的會議，但在基茲利亞爾發生了一起綁架人質的事

件，他就從格羅茲尼坐車到那兒去，按照幾個著名的活動家的慣例，他提議自己當做人

質頂替那些被綁架的婦女和兒童。他的候選人資格被恐怖分子輕蔑地否決了，但謝爾蓋

&iddot;尼古拉維奇&iddot;別列津追隨著隊伍到&ldo;五一城&rdo;村鎮，經過了四個晝夜後，他受傷了，

肚子上中了子彈，他被長時間地拋棄在一座房子的地下室裡，傷勢很重，毫無援助，沒

有藥品，沒有水，他死得很慘。自然，他常常陷入或是昏迷、或是說夢話的狀態。他想

的一件事是自己是一個多蠢的傻瓜啊，自己對待伊琳挪&iddot;諾維科娃的那種方式太愚蠢了。

現在，在這個潮濕的、寒冷的地下室裡，聽到外面某處傳來的隆隆炮聲，感覺到了在糜

爛的傷口難以忍受的疼痛，他明白了，過去那些妨礙他成為一個幸福的人的一切往事，

事實上都是那樣的微不足道，是那樣的毫無意義。

在彼得羅夫卡，維克多&iddot;阿列克賽耶維奇&iddot;戈爾傑耶夫上校的辦公室裡，偵查員康

斯坦丁&iddot;米哈伊洛維奇&iddot;奧利尚斯基審問了伊琳娜&iddot;諾維科娃，她平靜地回答了所有的

問題，絲毫沒有隱瞞，在某個時候，她突然閉上了眼睛，兩行眼淚從臉頰上滾了下來。

&ldo;謝爾蓋&iddot;尼古拉維奇&iddot;別列津死了，&rdo;她小聲說道，&ldo;現在什麼都無所謂了。&rdo;

議員謝爾蓋&iddot;尼古拉維奇&iddot;別列津的屍體是在&ldo;五一城&rdo;的軍事行動結束後的一個

星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