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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為什麼我對他這樣？他無論哪方面都沒有過錯啊。

她走到瓦季姆跟前，並溫柔地從後面擁抱他。

&ldo;對不起，瓦季姆，我真的搞不明白，我到底是怎麼搞的。老天爺看得見，我確信，

像從前一樣我們一切都會成功的。我是這樣想的……請原諒我，也許這是神經問題，要

知道我這一年實在太沉重了。&rdo;

他沒有作答，甚至連頭也沒轉向她，繼續穿衣服。納塔利婭&iddot;米哈伊洛夫娜&iddot;多休

科娃根據他那生硬的動作猜想出，他在發脾氣，不知為什麼她想贖罪，使瓦季姆變得溫

和些緩和一下氣氛，因為除了說蠢話他沒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當然，是侮辱性和令人

氣惱的話，但以他的狀態是完全合理的。當一個男人由於沒有滿足的願望而發火時，他

要說的還不是這種話，一般來說，很多人在這種狀態下頭腦完全不靈了。

&ldo;讓我們到桌子那兒去，我的烤箱裡有非常好的豬肉，我是按著你喜歡的方式做

的。&rdo;

&ldo;我會湊合的。&rdo;他含含糊糊地說，高高地抬起下巴打上領帶。

&ldo;喂，我們過去吧。&rdo;她繼續固執己見地說，&ldo;你不吃豬肉，沒關係，我那裡還有

很多好吃的東西，我們坐一會兒，聊一聊。&rdo;

瓦季姆把上衣釦子扣上便默默地離開了餐廳。納塔利婭&iddot;米哈伊洛夫娜&iddot;多休科娃

明白，他馬上要走，所以對自己來說完全出乎意料地感到輕鬆。她靠在牆上悠閒地注視

著瓦季姆怎樣穿皮鞋，圍上圍巾，整理好制服上衣，並千方百計地不笑出來。

&ldo;什麼時候你擺脫性慾冷淡，你就給我打電話。&rdo;他在出門時順口隨便地說了一句，

砰的一聲關上門走了。

在星期天的下午娜斯佳&iddot;卡敏斯卡婭&iddot;阿娜斯塔霞在情報中心坐了很久，按著自己

的計劃，在對整個城市範圍內的犯罪案件進行統計。她作為例外得到允許用計算機工作，

但為此她應該把整個部分寫進分析資料，中心職員準備的結果數字不相符，所以娜斯佳

&iddot;卡敏斯卡婭&iddot;阿娜斯塔霞不得不再返回到開始的地方，以便搞清楚，一部分違法行為

突然消失到哪兒去了，而另一些犯罪又是怎樣在哪裡出現的。普通案件已被登記註冊的

違法行為資料庫是在最初的統計卡片基礎上建立的，它們是用手工填寫的，然後來自這

些卡片的手工資料&ldo;匯集到&rdo;計算機，因此，各種各樣的錯誤機率是很大的。而且時常

發生受害人對違法行為提出申告，卡片被他發現，卡片中的資料經過某些時間進入內務

部總部情報中心，然後結果弄清楚了，任何違法行為都沒有。上個月一些登記註冊的違

法行為消失了，在下個月，從上個月的資料中把它們刪除，所以每個單獨月份的違法行

為的總數與總指數永遠不相符，但娜斯佳透過儘可能不銜接進行巧妙地伸延。

當某個程式設計員瀏覽計算機寶時，她來得及做出了很多表格。

&ldo;娜斯佳&iddot;卡敏斯卡婭&iddot;阿娜斯塔霞，現在有人在值班室找你，你給他們打個電

話。&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