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頁(第1/3 頁)

&ldo;你為什麼先去找帕維爾，而沒來找我呢？他更討你喜歡？或者這內中有別的什麼

原因？&rdo;

她臉上洋溢著迷人的笑容並突然間變成了一個幾乎漂亮的女人。

&ldo;帕維爾是個探測氣球。他是你們當中最吝嗇的人，所以當我說出錢數的時候，我

不能拒絕自己看一看他的假面具的快樂。而除此以外，他是你們所有人當中最愚蠢和最

沒有遠見的人，所以我從一開始就確信，他請求專有使用期不會超過六個月的。他的合

同都是固定不變的，桌上放的一疊已簽名的空白表格，只有姓名、書名、期限和金額。

看來他們在所有作者那裡只購買使用半年的權利。因為印在合同上的期限都是六個月，

他忘記修改了？或者他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我很想從他那兒索取特別高的價錢，而過半

年手稿就無約束力了。如果你想要，那就給你。&rdo;

活見鬼，她簡直是個美女。王后！公爵夫人！他喜歡她還是不喜歡她，但對他來說

她將是時下莫斯科最漂亮的女人。而如果她交出所有新的手稿‐‐那麼她就是俄羅斯第

一美人。如果向她懇求到再版所有小說的權利，其中也包括上述所說的小說，那麼對努

格焦爾來說斯韋特蘭娜&iddot;格奧爾吉耶夫娜&iddot;帕拉斯克維奇簡直就成為世界小姐了。不管

任何人只要試圖讓他感到驚訝，努格焦爾，這位過去花言巧語式的鑑賞家和女人愛好者

就會突然改變自己的鑑賞力。

&ldo;斯韋特蘭娜&iddot;格奧爾吉耶夫娜&iddot;帕拉斯克維奇，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假如

你把列昂尼德&iddot;弗拉基米羅維奇&iddot;帕拉斯克維奇儲備的所有手稿交給我的話，那麼我就

可以開始出版系列叢書了。讓藝術家仔細設計書的封面，一眼就使人特別注意到是偉大

的列昂尼德&iddot;弗拉基米羅維奇&iddot;帕拉斯克維奇的遺作。我已經為這個系列叢書想好了名

字：《愛與死》。唉，離開我們的作家愛情小說全集。你的意下如何？&rdo;

&ldo;十分誘人。你比帕維爾領悟得快，這就對了，我要考慮你的建議。&rdo;

&ldo;當然，斯韋託奇卡，當然。&rdo;努格焦爾表示贊同，&ldo;你考慮考慮，有關生意的事

不再談了，現在讓我們來談一談你的情況吧。&rdo;

&ldo;我的情況？&rdo;她感到很吃驚，&ldo;關於我的情況有什麼好談的？&rdo;

努格焦爾暗暗地盤算，好像在面對跳躍、驟變。瞧，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最緊要的關

頭。要麼馬上就幹，要麼乾脆別幹。最主要的是別失策。

&ldo;有些情況我從來沒有對你講過，因為你是我中學同學的妻子。我明白，列昂尼德

&iddot;弗拉基米羅維奇&iddot;帕拉斯克維奇死後過的時間太短，但我還是要說的。斯韋託奇卡，

一直來我對待你不完全像你所認為的那樣。如果你理會到這一點，那麼就是說我可以十

分順利地把這一點埋藏在心裡了。因此我希望你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在你的一

生中發生什麼困難，你會有一個為你做一切，甚至那些不能做的事的人。我永遠是你可

靠的力量，你可以指望我不附加任何條件的支援、幫助和愛。我希望我的話沒有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