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扎小辮,狼人殺,打手板(第2/4 頁)
,藏在底下的數學試卷重見天日。她繼續與解題步驟糾纏,每一步對照檢查,終於找到源頭,自言自語:“好像是輔助線畫錯了呀。”
她拿橡皮擦掉,重新新增一條。手上動作也不敢太重,課桌震動,會驚擾到我。
眼睛往旁邊一瞄,視線又黏到那一頭黑黑的短髮上。
莫山山摸了摸手腕上的頭繩,一時興起。她先是壯著膽子摸了下,再把我額前的一綹揪起來,在手中順了順。
然後,她麻溜地給我紮起一個小辮兒。
我動了動,莫山山僵住,見我頭偏向著她,像是馬上就要醒,立即拿起手邊的作業本給我賣力扇風。
輕薄白紙上,行行墨跡間,陡然生出炎日涼風相送,助人好眠。悶濁的熱空氣散去,我皺起的眉頭緩緩舒展,再次睡得安穩。
沒過幾分鐘,鈴聲響,午休結束。
莫山山若無其事地放下作業本,往後別了別耳邊細碎的頭髮。我站起來轉轉脖子,去飲水機前接水。
陸可無看著我,像突然發現新大陸一樣驚訝,用手指著,話卻說不伶俐:“你……你……你……”
其他人被陸可無浮誇的動靜吸引,朝我這邊一看。
我個頭高,表情冷,頭上豎起一簇顫巍巍的小禾苗。
關鍵頭繩的顏色還粉嫩粉嫩。
說不出的反差萌。
有人瞪眼,有人捂嘴,有人憋著笑。
陸可無還在追問:“海哥,自己弄的哈?您可真有雅興。”也只能是自己弄的吧,不然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我偏頭,用眼神掃了後排的莫山山一下。
莫山山朝我討好地嘿嘿笑,然後豎起卷子擋臉。
“嘿呀,感情真好。”陸可無干笑。
下午的課很爛,兩節語文,兩節英語,巴拉巴拉全都是在講試卷。
好不容易熬到鈴聲響,老師宣佈下課之後,人潮奔騰而出,好似洪水開閘,全往外湧。
莫山山慢悠悠地收拾好課本出去,發現走廊已經空蕩蕩的。
底下一樓,我站在花壇前仰著頭叫她:“一起走嗎?”
莫山山搖搖頭:“不了,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
“行,那我走了。”我說。
莫山山嘴上笑嘻嘻地應著,彎腰趴在護欄上,見我拎著書包跟陸可無他們幾個一路走遠。過了十來分鐘,一個人不太樂意地往樓下走。
晚上寢室熄燈之後,大家習慣性地摸黑嘮嗑。
“哎,山山,你跟李海海現在什麼關係?”
“同座。”
“你確定?”
八卦的勢頭越來越猛,莫山山怕她們再問下去,自己就要招架不住了,腳尖踢了踢腳後面的床鋪。
沈千尋心領神會,躡手躡腳地趴下來:“好了好了,別問了,咱們來玩‘狼人殺’嗎?我有牌!”她摸出一個小手電筒,搗蛋地朝各個床鋪照了一圈兒。
“狼人殺”遊戲是最近在各年級各班火起來的,課間就有人成群地聚在一起玩兒,大家都熱情高漲。
寢室裡一個個鯉魚打挺似的翻身起來,朝沈千尋聚攏。
沈千尋清點要參加的人數,她問莫山山:“山山,你不來一個?”
莫山山攏著薄被的一角搭在肚子上:“我不會,先看你們玩吧。”
沈千尋也不勉強她,就著小手電筒發出的一點兒微光洗牌發牌,大家捏著嗓子說話:“天黑請閉眼。”
七個人蹲在寢室的過道中間,擠擠攘攘地圍住中間的一張簡便小桌子。
在遊戲中兩天兩夜過去,已經死了兩個平民,夜深彎月,蛙聲蟬鳴,無端製造出了點兒緊張氣氛。
莫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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