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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可以動手,他絕對要殺了這個混蛋!
“蠢貨是你。”
皇甫長安高高在上,一派氣定神閒,瞅著他一臉慍怒,氣得一張俊臉都快要變形的表情,就有一種特別變態的快感。
“本宮並沒有要為難你的意思,也沒有打算對付李家。可是本宮要你明白,皇家的威嚴絕對不容侵犯!你穿了這麼多年的朝服,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還要本宮解釋給你聽嗎?還是說……你們李家存有二心,想要造反?”
“你別血口噴人!”
“呵呵,別激動呀!如果真的要血洗李府,我想用不著本宮親自動手,襄王爺會很樂意替本宮代勞的……你說呢?”
自打被狼牙騎牛逼哄哄的氣勢震懾了之後,皇甫長安就惡補了一番朝中權勢,掌握兵權的一共有五方勢力,一是以破軍府和襄王為首的破雲軍,二是以李府和容王為首的李家軍,三是景王為首的神策營,四是皇帝親掌的紫衣衛,以及各州縣的府兵。
而在這五方勢力之中,又以破雲軍和李家軍為國之鎧甲,佔了夜郎王朝六成以上的兵力,雙方互相鉗制,分庭抗禮,一說結盟紫宸對抗天啟,一說結盟天啟對抗紫宸,經常在朝中爭論不下,大有相愛相殺之態勢。
作為正統意義上的軍人,破軍府和李府均恪守使命,精忠報國,以國家利益為重,以百姓安危為憂,有所爭執皆因政治立場不同,而不至於私下交惡,兩君大將皆是君子坦蕩,光明磊落。
只有那容王和襄王擅長舞權弄術,視對方為眼中釘肉中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皇甫長安搬出襄王來威脅李青馳,事情就不僅僅是說著玩那麼簡單了,那皇甫胤樺雖說算不上是昏君,但也不能稱得上的聖賢之主,再加上他對皇甫長安那般令人匪夷所思的寵愛,倘若皇甫長安誠心要陷害李家……
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誰也不能預料事態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見李青馳默然不語,皇甫長安便知她的那番話戳中了丫的軟肋,不由挑起眉梢,笑得一派奸邪。
“別以為本宮是在開玩笑,本宮認真得很……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可別把本宮惹惱了。”
說著,皇甫長安鬆了手,從他後頸上拔出了三枚銀針。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皇甫長安轉身的一剎,李青馳驟然拔出腰間佩刀,對著皇甫長安的後背咬牙刺去。
然而不等刀口劈到皇甫長安的肩頭,一道冷銳的劍影就將李青馳的佩刀架了開去。
白蘇一身勁裝,執劍立在一旁,冷眼相看。
“李將軍,請你自重!”
刀光劍影之中,皇甫長安卻像是完全沒有察覺一般,徑自走到桌面收起了銀針,爾後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盒子,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水,回身走到李青馳面前,攤開手。
“吃了它,乖乖做本宮的走狗,哦不,是做本宮的護衛,不然……本宮誅了你的九族。”
☆、34、收了一隻小走狗
倘若換個人說這種話威脅他,李青馳肯定不會買賬,可是現在說這話的是皇甫長安那個瘋子,李青馳幾乎毫不懷疑,那混賬東西什麼混賬事都做得出來。畢竟一個人渾到了她那種地步,也確實沒什麼可以在乎了。
李青馳冷著臉站起身,反手將彎刀重重的插回了刀鞘裡,瞪著一雙炯炯有神的虎目,不屑地從齒縫裡吐出幾個字。
“憑什麼相信你?”
皇甫長安掂了掂手頭的盒子,垂眸淡笑:“就憑你——別無選擇。”
哪怕她現在只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太子,可是有個寵她到了極點的皇帝老子,就憑這一點,她就可以狐假虎威,在整個夜郎王朝橫著走!以前她總是被人欺壓嘲笑看不起,是因為不懂得利用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