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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訴人,不覺得自己很冒昧嗎?什麼時候一個人偷偷的決定啊?”
“第一次見到你。”心動就變成了一個決定。
世界已經崩塌,思路已經轟毀。何意羨鼻子費力地吸了一下,他感覺自己應該在抖,快要抽幀了:“為什麼啊,你為什麼。”
“愛一個人就要和他成家,是人的本性吧?”
“不要嫁禍於全人類,要說真正的真實理由。”
白軒逸說:“我想過很多次,認真體驗一下自己心裡的感情,但總感覺那完全是多餘的。見到你,我就像一個被解除了思想的人,完全被本能推動著走了。”
“……什麼本能?”
“一種感覺,說不好。想把你摘下來收藏,又想把你揣起來到處跑。”
何意羨一時失了聲,只能把他的臉和耳朵拉拉。好一會才一根手指頭一點一點地指著他,說:“你想好了,一個有我在的家,家裡什麼事我也不做。一不做飯,二不做菜,三不做家務。”
白軒逸說:“做你想做的事是你的事,其他都是我的事。”
“我的事就是我上班只會突著眼睛罵人,在家專用百草枯泡內褲,老公穿上以後絕育。你再多看看吧,你,光機關裡合適的物件就大把抓,漫山遍野的花一樣,只要你高興,彎下腰採就是了,我的腰肌就是這麼勞損的。老巴著我跟我耍無賴有什麼必要?不還好多人要給你介紹呢?”
“他們不知道我有個你。”
何意羨心裡一陣陣甜美極了,以至於胸口都有點異樣,一點一點的熱從裡面滲出來。樹活活一張皮,魚活活一口食,人活就活那一口氣,何意羨怕是靠這一段情存續在世上的。快樂傳到指尖,在白軒逸的手心鬼畫符:“你有什麼了你就有了,你有臆想症。”
何意羨得意忘形,和好如初地抱在一起,一根指頭在白軒逸臉上颳了幾下:“那你要說,你要對我負責。”
對方剛慢了半拍,何意羨馬上住了口,不再講這個了,細聲細氣地說:“你看我好傻,告訴你該怎麼騙我。”
白軒逸之所以產生一絲遲疑,是因為負責兩個字,聽起來很負責任,但細究起來十分冰冷。太多人也就是把這句話放在嘴裡念一念,其實並不真正懂得。
白軒逸一隻手臂搭在他肩上,叫了他一聲。何意羨肩動了幾下,想把它甩下來,但沒甩下來,就不動了。沉默會,又把肩抖了幾下,覺得資訊已經夠明確了。白軒逸說:“冷嗎?”往他這邊靠了靠。何意羨才又把肩抖了幾下,這次幅度更大說:“你也傻麼?”何意羨此時真正想說的話是,不需要你負多大的責任,你可憐可憐我,就把我裝進口袋裡走吧?我真的很想成為那種小小的布玩偶!
白軒逸再說什麼,何意羨都聽不進去了,把手冷漠地拂下來:“誰跟你笑,好沒臉!”
“誰好沒臉,跟我笑?”
還有來有回的。何意羨奇道:“被你一說,半斤八兩?”
何意羨忍不住笑了說:“沒臉,你得承認你沒臉。”笑場怎麼了,一點也不耽誤他哭。
白軒逸說:“的確沒臉,有臉我就不會這麼求你了。”
“求我什麼了?”
“讓我照顧你。”
緊貼的掌心裡像有一顆小小的心臟在跳動,一下,兩下,非常清晰。何意羨說:“那允許你照顧我一晚上。有今天晚上就了不起了,後天我都是不敢想的。”
“為什麼?”
何意羨開心過了頭,今夜宛若一個蝴蝶夢。這時胃突然一抽,老天的懲誡似得。含糊找了另個理由:“什麼為什麼?難道共產黨員的身體,不應該包含大腦這一部分麼?當然因為我是壞人啊!”
“做壞事的可能是個好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