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 頁)
不一會兒,他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濃茶出來。
葉子萌隨手拿過沙發上的靠枕,對著自己的臉一抹,抹去鼻涕後,看到遞到自己眼前的濃茶,無言片刻,沙啞著聲音道:“我不要喝這個,我要冰水。”
魏瑾沒有動靜,於是她仰著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咬著嘴唇低低地重複了一遍:“我要冰水。”
本來不打算為她換的他,面對著這一張梨花帶雨的臉,軟了心,將濃茶放在茶几上,又在廚房冰箱裡重新拿了一瓶礦泉水。
葉子萌小口小口的喝著,冰冷的液體熨帖了她苦澀的口腔,和隱隱發痛的喉嚨。
她低著頭,有些溼的睫毛在客廳燈光下閃閃發亮。
魏瑾坐在一旁看著她,手裡拿著那杯被她所嫌棄的濃茶。
“今天結果下來了。”她說,“你知道是什麼結果嗎?”
“十年有期。”他回答。
“是啊,十年。”她將冰水抱在懷裡,近乎自言自語,“他們說□□那一刀是在喝醉的情況下做的,原因是被我言語所刺激。呵,我刺激什麼了?不過是他們自己心裡有鬼,想殺人滅口而已。”
葉子萌吸了一口氣,帶著哭腔道:“他們說一切都是我的臆想,那三個人是因為雪崩而死,和他們兩個沒關係。而我由於無法接受,所以才出現了臆想,認為那三個人是他們三個殺的。可我沒有,我沒有,沒有……”說到最後,她失控地扔掉了懷裡的冰水,將雙手堵在了耳朵上,一個勁的猛搖著頭。
魏瑾連忙放下手裡的茶杯,上前幾步將她擁在懷裡,緊緊的。他低下頭,雙唇印上她的頭頂的黑髮,堅定道:“我知道,你沒有。”
她在他懷裡漸漸安靜了下來,半響道:“可我真的是猜測的,我並沒有看見。”
“你不會沒有根據的胡亂猜測。”他說。
葉子萌覺得乾澀的眼眶又有了溼意,她緊緊的回抱著他,問他:“你想不想聽一個故事?”她沒等他回答,幾乎不停地接下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想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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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故事發生在美國某一處雪山。雪山地處偏僻之地,知道的人很少,會去的大多數都是戶外俱樂部的人。
那時候,剛到美國不久的葉子萌喜歡在各種戶外探險活動中追尋刺激,於是她加入了一個隊伍,連她在內一共六個人,一起前往這座雪山冒險。
本來一切都十分順利,然而在他們快要登頂時,突降大暴雪,發生了雪崩。他們在雪崩的時候找到了一個雪洞,在裡面躲了一夜。第二天發現,雪依舊在下,而下山的必經之處則被堵住了。
他們只能在原地等待救援,然而他們帶的食物都是按照計劃中的天數來估計的。被困的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得到救援,只知道自己的食物一天天變少。等沒有的時候,他們只能餓肚子,而在寒冷中餓肚子,意味著死亡。
於是六人商量說,趁食物還沒吃完的時候,六人分為兩組,一組三人,出去尋找食物。而葉子萌和anna、mike一組。
那時她根本沒有防備之心,在她眼裡,戶外中的人一定都是團結互助的。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然而不是每個人都如她那般想,至少anna和mike不是。
在某個懸崖邊,趁著葉子萌找食物的空檔,他們從她後背一點點接近,一點點接近,後閃電般將她撲倒在雪地上。
一個人壓著她,一個人負責將她的包從身上扯下來。而包裡,是救命的食物以及藥品。
她想掙扎,但一個人和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
食物被搶之後,她被兩個人從懸崖上推了下去。掉落的過程中不幸子宮處被懸崖凸出的枯木所扎,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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