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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看著蕭子風仍舊無動於衷的樣子,他大聲的吼道:“快走,你想讓我白白犧牲嗎?保護好皇嫂,保護好蕭家的天下。”
這一刻,彷彿所有的畫面都靜止了,只有蕭子墨一個人張頜著嘴,說話越來越小聲,嘴裡的血液越來越多的往外湧。
手吃力的抬起,“求你了,皇兄,快走。”
眼睛裡已經沒有了淚花,但是那種不捨和大義的眼神蕭子風一輩子都忘記不了。
蕭子風看了看懷中依舊昏迷不醒的阮鳳舞,咬了咬牙,回頭再看了子墨一眼,這時的他已經快要合上眼睛,但是仍舊不放心的看著他們的方向,想要在最後的時刻看著他們安全才忍心離去一般。
“幻形,帶著子墨離開,快。”一揚鞭,馬兒飛快的奔出,幻形領命,抽了身就把蕭子墨背對背的綁在身上,幾個閃身已經逃脫了追趕。
蕭子風只有一搏,如果敵人真在洞裡設下埋伏的話,今天無論如何都是死,但是為了鳳舞和孩子,他只能放手一搏,毅然決然的進了山洞,雖然不長,但是彷彿走了幾年才出了洞口,重見光明。
口哨一吹,給幻形傳遞資訊,確定幻形也擺脫了困境。
還好,下一秒就從身後傳來口哨的回應,蕭子風跟幻形對視一眼,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桐城,城外的一家農家四合院,一對中年夫妻正在外面曬著草藥。
聽到馬蹄的聲音,不由得探出腦袋看看,開始沒有在意,這一代騎馬的人多了去了,很多商隊從這裡經過,但是當他們看到馬上的人的真面目的時候,著實慌張了一下。
“張兄,沒想到又要來叨擾你了。”蕭子風讓已經疲憊不堪的馬兒停好,自己抱著阮鳳舞一躍而下,拔出阮鳳舞頭上的簪子,重重的紮在馬的臀部,馬兒受驚,一下子就跟箭似的跑了出去。
張氏夫婦趕緊幫著扶著阮鳳舞進屋,看了看她的臉色,再看看她和蕭子風都染紅了的衣裳,覺得事態不妙。
“這是怎麼了?”張華焦急的問道,看他們的樣子這次遇到了很大的麻煩。
蕭子風著急的步伐跟上張嫂,“張大哥,說來話長,子墨也受傷了,估計馬上就到了,還請你們救救他們。”
張嫂二話沒說,把阮鳳舞輕輕的放在床榻下,張華聽見外面有動靜,先是在窗戶邊觀察了一下,蕭子風聽見口哨聲,說道:“沒事,我的下屬和子墨。”
張華這才出去。
張華夫婦本是早年間名動江湖的醫生,不管你是什麼傷,什麼疑難雜症,有他們兩口子出馬,都能把人從鬼門關搶回來,當年人稱“奪命狂醫”。
所謂奪命一則是從閻王手中奪命,二則就是兩夫婦的武功極高,如果他們出手解決也是沒有活口可留的,狂確實有資本,正因為狂,看病看心情,有一次得罪了一個南疆來的巫師,因為自己訂了不給外邦人醫治的規定,然後就把自己剛滿五歲的女兒給害死了,就因為那件事,倆夫婦決定再也不出手救人,當然更不出手傷人,從此退隱江湖。
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蕭子風結識了他們,且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讓夫婦倆歸順了他。
張華把蕭子墨安排到了另一個房間,張嫂則負責看護阮鳳舞。
看了看旁邊焦急的蕭子風,動了動嘴,最終還是為難的說出了話,“蕭公子,你能去廚房燒點熱水嗎?”
蕭子風點點頭,立馬出了房間,只要鳳舞和子墨沒事,他幹什麼都願意。
一個是自己摯愛的女人,一個是自己的胞弟,這一天的變故來的太快,他不能失去任何一個。
當自己進廚房的時候,幻形估計也是受張華的指示也來到了廚房,蕭子風見他渾身也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