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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怎麼班主任帶著她進教室的時候，你沒有同她打招呼呀?&rdo;

沈復極有耐心：&ldo;當時沒注意，一眼略過。是中午我來上課的時候她和我聊起，我才想起確實是見過的。&rdo;

寧寧深吸一口氣，彷彿卸下了許多重擔。

她輕輕點了點頭：&ldo;噢。&rdo;

沈復聯想到自鍾意出現後寧寧所有的反常行為，最終得出一個結論：&ldo;寧寧，你似乎很忌憚她。&rdo;

他已經發現，她反駁毫無意義。

寧寧承認了：&ldo;稱不上忌憚，不過確實有些不舒服。&rdo;

&ldo;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rdo;

寧寧沉默許久，鍾意的出現帶給她許多糾結，她現在不想一個人承受了。

寧寧透露一點情況：&ldo;你還記得昨晚我做過一個噩夢嗎?雖然和你糾纏許久的女孩不是她，但她也出現過夢裡，可是我之前從來沒見過她，所以我有些奇怪。&rdo;

沈復同她相處許久，深知她不是一個輕易退縮的人。

她不怕苦也耐得住磨鍊，能讓她放棄退讓的，只能是感情上的問題。

沈復抬眸看她：&ldo;在你的夢裡，我和她在一起了，對嗎?&rdo;

&ldo;……&rdo;寧寧說：&ldo;嗯。&rdo;

沈復聲音放得輕，他有意不給她帶來負擔：&ldo;所以看到我和她說話時距離過了普通同學的界限，你以為生活裡我和她也是有些什麼的，是嗎?&rdo;

&ldo;對。&rdo;

兩個人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之中。

最後還是由沈復打破僵局：&ldo;是我對不夠好，讓你沒有安全感嗎?&rdo;

&ldo;沒有，你對我很好。&rdo;

&ldo;那你為什麼拋棄我?&rdo;

&ldo;……&rdo;寧寧說：&ldo;我沒有，我們甚至都沒有在一起，不存在拋棄。&rdo;

沈復追問：&ldo;那你為什麼要從沈家搬出來?&rdo;

&ldo;我回自己家很正常啊。&rdo;

&ldo;不是為了躲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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