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做夢(二)(第2/3 頁)
親困難,無人願意將閨女嫁給一個不孝不悌又好賭成性的白身。
陸氏原與段靜宗十分恩愛,後面出了事,段靜宗不肯再原諒她。
段靜宗一去,陸氏也整日自怨自艾,以淚洗面,更加沒有精管教兒子。
段承康本性不壞,只是少時溺愛中長大,成年後又被引著誤入歧途,不知世事險惡。
當年氣死父親後,段承康發誓再不沾染賭博。
但是賭這個東西,你進去了,你不找他,他就會來找你。
賭坊的人都知道這位哥兒,這麼大個金疙瘩,自然每天看著心癢癢。
更何況現在又沒了官身,賭坊的人就下了個套子,將段承康迷暈了過去抬到賭坊,將昏睡中的他簽了字畫押,拿著賭條上段家要債去了。
若是以往賭坊的人也不敢這麼做,但現在嘛,一個被當今厭棄的平頭百姓,碾死他們如同碾死一隻螞蚱一樣簡單。
哪怕段承康如何對陸氏發誓沒有再賭,陸氏也不再信他,這次賭坊竟然拿了十萬兩黃金的條子,明擺著要錢。
這事還驚動了段靜安,當年原身老太太去世之後就分了家,段靜安早已分府他住,聽聞訊息趕過來。
段靜安一眼看出別人給他們家下了套,但是這事報不了官。因之前的事,段府現在最好是藏著尾巴,他們現在無權無勢,只能吃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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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兩白銀湊一湊還有,但是是黃金啊。
賭坊的人扣住了人,不給錢段承康就別想全須全尾的回去。
陸氏變賣了地產鋪子,將自己的嫁妝全部變賣也還差些。
段靜安將之前老太太分給他的一部分私房也拿了出來才勉強湊夠十萬黃金,這可以說段家的全部家底。
宋盛芙覺得此事必有陰謀,怎麼就剛剛好是全部家產。
段承康回來後,陸氏遣散了家中僕人,段府宅子早就抵押了出去,陸氏帶著段承康住進了她嫁妝留了一個兩進的小宅。
陸氏孃家也幫扶了些許,給陸氏送了幾百兩銀子和一個點心鋪子,勉強也能維持生計。
段靜安是這家之中最有本事的,家族勢弱,沒有提供什麼幫助,憑自己的實力混上了混上了刑部員外郎慢慢的爬上了刑部主事。
當時原身還在之時就為他定了門親事,雖門第不高,但岳父也是掌有實權,小兩口的日子倒也算和順。
沈時薇和沈時暄在老太太去了之後,沈羨禮當年正好調任陝中府同知,當時就被沈羨禮接到西陽陝中。
當年原身病臥在床時,為沈羨禮尋了段族中的一個女子,這個時代男子喪妻需由妻族為其物色繼室或著由男方這邊物色好人選再交由妻族認可才行。
原身當時想著小門戶出生的女子,必定不敢欺辱原配子女。
可正是由於繼室出自小門戶,心眼窄,一開始倒也還好,到後面有了那繼室生下了一子,加上段家的敗落,兩個孩子無人撐腰,便覺得礙眼,等到沈時薇成年後,隨隨便便的將她打發了。
沈時薇嫁了陝中府一家書院院長的兒子,是個舉子,勉強過得去,但屢試不中,天天只埋頭在家讀書,家中大小事務皆是沈時薇在操持。
當年沈時薇在伯爵府就沒人教導她內宅之事,後面回到家中,繼母自己都出身不高,哪有東西可以交給她。
導致沈時薇對內務一竅不通,這惹得婆母十分不喜,礙著沈羨禮的官威明面上不敢苛責。但背地裡三天兩頭的給她立規矩,還給那舉人納了兩房小妾。
而沈時暄受段承康的影響也沒曾讀了什麼書,沈羨禮考察沈時暄功課時發現沈時暄竟然連一篇完整的文章都背不下來。
於是把沈時暄帶到自己身邊親自教養,可在伯爵府幾年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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