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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你一言我一語地爭鋒相對，根本沒給陸是楊開口的機會。

好不容易等到兩廂沉默之際，房門外跑腿小哥拎著餐盒走進門，&ldo;你的外賣。&rdo;

陸是楊起身接過，提著袋子走到床前，一邊解開塑膠袋一邊對蔣純純道：&ldo;你啊……就省省力氣，先把身子骨養好。這件事，就算杜老師不插手，我也是要管的。&rdo;

杜陶華坐在床尾，聽了他的話，不由地抬頭看了看他，臉上閃過一抹異色。

餐盒開啟，飄來一股香氣，蔣純純摸著肚子問他，&ldo;點了什麼好吃的?&rdo;

陸是楊笑笑，&ldo;江南食府的雞肉小米粥，你的最愛……來，起來嘗嘗吧。&rdo;

小米粥清淡可口，雞肉新鮮滑嫩，灑下一把蔥花，便成了她的心頭好，怎麼吃都覺得不夠味。

三下五除二地將一碗粥喝完，蔣純純稍稍有了飽腹感，滿足地擦擦嘴，&ldo;呼……真飽。&rdo;

陸是楊幫她收拾餐筷，笑著說：&ldo;吃飽就好，你可不能再餓著了。&rdo;話畢，又對杜陶華道：&ldo;杜老師，今天晚上純純還得在醫院觀察一晚……你先回去，晚上我來守著，明天一早你要有時間的話，再過來……你看成嗎?&rdo;

杜陶華看了看他，又瞧了瞧床上的人，&ldo;成，也只能這樣了。&rdo;說完，拎起包包，叮囑道：&ldo;我明天再來，你安分些。&rdo;

送走杜陶華，蔣純純像是累極了，癱倒在床上，愜意地伸了個懶腰，想到剛剛陸是楊回絕杜陶華的情景，不由地伸出大拇指比了比，讚許道：&ldo;你可真能耐，就這麼把我媽打發走了。&rdo;

陸是楊收拾完快餐袋子，轉而走進洗手間，洗乾淨手又出來，&ldo;其實杜老師挺好說話的……為什麼你倆湊到一塊兒就爭論不休……&rdo;

&ldo;你懂什麼。&rdo;蔣純純從床頭拿過一個洗淨的蘋果，啃了一口酸酸甜甜的，&ldo;我和我媽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rdo;

聽到這話，陸是楊手裡動作一頓，扭過頭看她，&ldo;那我媽呢?你怎麼想?&rdo;

&ldo;什麼怎麼樣?&rdo;蔣純純沒明白過來，話題為什麼繞到這兒來。

陸是楊深吸一口氣，在病床前找了個位置坐下，後才把斟酌一晚上的話問出口。

&ldo;你&l;那個&r;多久沒來了?&rdo;

蔣純純抱著啃了一大半的蘋果，怔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說的&l;那個&r;是指什麼，當即鬧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地回：&ldo;你、你沒事問這個幹嘛?&rdo;

&ldo;這件事不是開玩笑的，你先好好想想，再回答我。&rdo;

見他微皺著眉，臉上是不耐的神色，蔣純純也不開玩笑了，仔細想了許久，&ldo;好像……兩個多月了吧?我也忘了……&rdo;她解釋說：&ldo;我這個一直都不準，有的時候三個月來一次，有個時候一個月來一次，我都很久不記它了。&rdo;

像是一個重擔，被高高舉起，卻沒有穩穩放下。

現在這種情況，陸是楊真的不敢告訴她事情的始末，心裡的不安與疑惑被逐漸放大，末了才說：&ldo;明天一早，驗個血吧。&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