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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rdo;保姆答應著去了。
陸長安上樓梯上到一半,想,多虧上次死皮賴臉去過她臥室一回,不然結婚三年,他都還找不到妻子的房間。
到了二樓,他一腳踢開付晚晚的房門,付晚晚被這聲響震醒,在陸長安懷裡拱了拱。
陸長安更煩躁了。
他走進房間,想把付晚晚往床上一摔,但真正落實到行動,卻還是又輕又緩地將她放了下來。
付晚晚從人肉懷抱落入床上,不滿地&ldo;哼哼&rdo;兩聲。
陸長安鬆了松領帶,轉了轉脖子。他已經忍了太久了。
積攢了六年的表白,被付晚晚一句&ldo;哦&rdo;打發了回來,陸長安說不心冷是假的,他打算給自己一點時間冷靜下來。
偏偏,石守峰的晚宴,付晚晚也去了;偏偏,石守峰還對付晚晚不懷好意。
陸長安怎麼能忍?
付晚晚躺在床上,陸長安發現她高跟鞋還未褪去,便蹲下去給她拖鞋,她的腳卻不老實,又蹬又踹。
陸長安終於把她兩雙鞋剝掉的時候,付晚晚突然笑道:&ldo;癢……癢……&rdo;
她的腳胡亂踢,一下子踢到了不該踢的地方。
說是踢也不準確,因為她只是颳了一下,並不重,但這點力道,在陸長安這,便足以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棵稻草。
陸長安豁然起身,俯身壓在付晚晚身上:&ldo;付晚晚,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rdo;
聲音沙啞而低沉。他從未對付晚晚吼過,如今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覺得震驚。
付晚晚卻對即將到來的危險無知無覺無畏,她瞪著朦朧的雙眼,輕輕說道:&ldo;知道呀。&rdo;
說著,還伸手摸了摸陸長安的臉頰。
陸長安僵了一下,撥出的熱氣噴到了付晚晚的臉上,付晚晚說:&ldo;好熱。&rdo;
&ldo;想不熱嗎?&rdo;陸長安問。
&ldo;想。&rdo;付晚晚說道。
陸長安垂下眼,付晚晚又伸手扒他的眼睛:&ldo;陸叔叔,你怎麼了?&rdo;
這是付晚晚清醒的時候絕問不出來的話,但此時她醉著,身體都做不得主了,卻還問陸長安怎麼了。
陸長安的心裡忽然生出了滿足。他壓制住體內的煩躁,用最溫柔的聲音說:&ldo;我沒事。&rdo;
&ldo;哦。&rdo;付晚晚應了一聲,好像很不高興似的,嘴都撅了起來,&ldo;可是我好難受。&rdo;
陸長安一手柱在床上,支撐自己的體重,另一隻手,已經情不自禁地撫摸付晚晚的臉頰。
這是他夢寐以求魂牽夢繞的女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可以讓她不那麼難受。
陸長安的心裡充滿了掙扎,他不想自己成為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卻也不想看到付晚晚如此難過,最重要的,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他已經無法忍耐了。
三年裡,陸長安很少回家,付晚晚只當他夜生活無比豐富,樂不思蜀,卻不知他是不敢回來。
他怕他做出出格的事,儘管夫妻之間做那件事最正常不過了。
陸長安覺得,他現在在被慾望和理智來回撕扯,慾望告訴他,你要遵從本心,你這也是幫她,你不是不忍他受苦嗎?
理智告訴他,你要敬她愛她,怎能在她不清醒的時候做這種事?那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陸長安一顆心好像被分成了兩半,一半是魔鬼一半是天使。
付晚晚卻是等不及了,她的眼神已經不甚清